剛剛的淒慘遭遇並未使儒生折服。這廝右手袍袖一甩,迎風而立頗有詠春宗師範兒,“你是何人?”
“此地乃趙家莊,看仁兄的樣子也是讀聖賢書的。不請自來果禮乎?”趙瑔拽文。
“小官人,這廝來了就想進酒坊。”保安隊長鐵漢三搶先匯報,“小人們職責在身,當然不能讓不相幹的人隨意進出,就攔住他問話,豈知這廝無禮,之乎者也把小人們罵了一通。”
“小人們謹記小官人的話,保安是酒坊的窗口,要文明待客,微笑服務。”另一個保安也過來歪嘴,“這廝端的囂張,罵完了小人們又罵小官人,小人們這才惡了他。”
“兄台可有話說?”趙瑔再看這位時眼神就不善了。
“原來足下就是趙府小官人。”儒生傲氣不減,上下打量一番,似乎趙瑔與他想象的不一致。“見麵不如聞名,唉,傳言誤我,傳言誤我,別矣別矣。”說罷竟掉頭就走,“世人皆濁濁,唯吾冷月明.唉…….。”
趙瑔冷笑伸臂,攔住蠢蠢欲動的保安們。神經病唯恐避之不及,要走求之不得。
“咦”?”儒生走出兩步又回了頭,滿臉的不滿不解,“為何不留區區?”
“好走不送。”趙瑔招財貓一樣擺手,仿若電影中深情依依的送別慢鏡頭。
“你這是禮賢下士的態度?”儒生更不滿意了,氣衝衝走回來,“區區一身才學,滿腹智計,你未能高接遠迎這且不怪你,區區的暗示……你、你怎能不理會?”
“暗示?什雲暗示?”你也沒遞個曖昧的眼神什的。趙瑔更摸不著頭胸了,心想這廝不是神經病,是特莫精神病。
儒生的臉紅了紅,猶豫半天狠狠一跺腳,“區區是來求職的,你看不出來?”
尼瑪來求職還這碉堡。趙瑔被逗笑了,”未知仁兄有何手藝?”
“不曾有。”儒生很幹脆地搖頭。
“那你……有何特長?”“特…長…?”儒生領會了這個有些新鮮的詞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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