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遼經過一夜的奔逃。
終於是來到了大同城外。
他神色疲憊,滿臉愁容,麵容蒼白。
牙齒不停的上下打著架,嘴唇也被凍得有些發青。
昨夜遊過護城河時,濕透了的衣服緊緊的裹在他身上。
涼風透過鎧甲的縫隙不停的刺激著他的身體。
張遼顫抖著咬著牙。
半坐半趴的呆坐在馬背上。
“這是那木哥兒的大同城?”
張遼呆坐在馬背上,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煥然一新的大同城。
上一次他被蘇木從鮮卑人的刀下救到大同城中時。
那大同城還隻是一個容納流民的小聚落。
此時卻已經是被一圈巍巍高牆遮擋住了。
“這城牆恐怕要比馬邑城的還要高了!”
“木哥兒竟有如此實力?真是……真是……”
張遼目瞪口呆的呆坐在戰馬上。
一臉震驚的望著蘇木的大同城。
就這一瞬間,他似乎都忘記了自己來此的目的。
“什人?來此何事?”
就在張遼被震驚的發呆的時候。
呂布也是帶著一隊斥候馬隊圍住了張遼。
張遼被呂布大喝的聲音瞬間震醒了。
他勉強的抬手朝著呂布施了一禮說道。
“諸位勿慌, 某乃馬邑張氏少君張遼張文遠,某有要事尋你們主公商議……”
呂布看著穿著一身羊皮襖,渾身散發著惡臭的張遼。
也是疑惑地不停地上下打量著張遼。
“你是張氏少君?為何造的如此狼狽?”
呂布有些將信將疑的問道。
雖然他曾遠遠的望見過張遼。
但是此時張遼麵容蒼白,衣著破爛。
呂布實在是沒法與那個馬邑城中的世家公子聯係起來。
“鮮卑圍城,馬邑城危在旦夕,爾等將我帶到木哥兒身前, 他自會辨認……”
呂布聞言心下一驚。
“鮮卑人又來入寇了?”
隨後他又麵上一喜。
“那豈不是意味著又有仗可以打了?”
呂布自持武力,也是不怕張遼是奸細。
親自騎馬看押著張遼朝著城主府趕去。
張遼騎馬過了護城河,來到了馬邑城的城門下。
大同城的城門高大厚重。
厚厚的城門外還包裹了一層不薄的鐵皮。
張遼進門時用自己的大腿比了比那城門的厚度。
竟是與自己的大腿根一般粗厚。
“這樣的城池, 要多少人才能攻破啊?”
張遼騎在馬上瞪著大眼睛不停的感慨著。
“那是工坊的煙囪?這高?”
“那些房子都是紅色的?紅色的磚房?”
張遼一路上被震驚的張著大嘴來到了城主府的後宅。
他被呂布帶進後宅的月亮門時。
蘇木正拿著一隻牙刷在庭院中刷著牙。
“他在吃什?那樹枝上怎還長了毛?”
張遼雖然心中疑惑,但是也知道此時不是詢問的時機。
他進了庭院朝著蘇木抱拳行禮大聲喊道。
“馬邑城危急,還望木哥兒能伸出援手,救援馬邑!”
蘇木本來還在閉著眼睛哼著歌,搖頭晃腦的刷著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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