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帶著五十多騎埋伏在鮮卑人的大營外。
他遠遠的望見了蘇木所在的大營中燃起了大火。
呂布麵帶笑容的舔了舔嘴唇。
雙目放光似的望著不遠處的鮮卑大營。
“張隊率,如何?按照主公的命令,吾等是否可以去破營了?”
呂布看著張用輕輕轉頭。
目光憂慮的回望了一眼著了火的大營。
“唉,若是我能做主,我倒是想回軍去救大營!罷了,既然主公已有命令,那我們就聽令行事!”
呂布見張用答應, 也是挺起了胸膛,他敲了敲自己胸前的皮甲笑著朝著身後的騎卒說道。
“稍後爾等都跟在某身後,莫要掉隊,隻要跟在某身後,某保你們無恙!”
呂布說完一撥馬頭就要朝著鮮卑大營衝去。
他還未催動戰馬。
戰馬的韁繩就被一隻手拽住了。
“奉先且慢,某知奉先勇武,還請奉先兄與吾等詳說一下該如何動手!”
呂布看著拽著自己韁繩的張用。
也是用手撫摸著戰馬的鬃毛。
示意自己胯下的戰馬平靜下來。
“敵人大營建於路中, 阻斷前後。”
呂布瞪著眼睛望著張用繼續說道。
“此時唯有一個法子, 就是爾等跟在某身後多點火把,然後隨某直接縱馬殺進營中,某殺人,爾等放火,敵人自亂!”
張用微微搖頭。
他抬起右手指向了鮮卑大營門口的五六個拒馬。
“先不說吾等五十騎究竟能不能擾亂幾千人的敵營。就說那幾個拒馬,又該如何解決呢?”
呂布回頭望了望身後麵色凝重的騎卒們。
也是搖了搖頭在心中思索道。
“這該如何是好?”
呂布也是有些慌了。
他們這一隊全是騎卒。
若是下馬搬運拒馬被敵人發現。
導致了襲營失敗。
那可真要成為陷陣營中的笑話了。
呂布思索了片刻望著一臉愁容的張用。
狠下心咬了咬牙。
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朝著張用說道。
“張隊率莫要心憂,區區幾個拒馬,某一個人就全挑了!”
眾人聽了呂布的話後。
也是心下一凜。
“他在吹牛吧!”
“一個人連挑五六個拒馬?那還是人?”
“這呂奉先不會是在逗我們吧!”
張用眯起了眼睛朝著呂布謹慎的問道。
“奉先可知這戰場無戲言?若是說了大話壞了主公大事,某可是要如實上報的!”
呂布見眾人輕視自己。
也是來了脾氣。
他坐在馬上彎腰一把拽起地上的一根小臂粗細的木棍。
“某若有半句大話,如同此棍!”
呂布口中說著話,手中用力。
竟是單手捏碎了一根小臂粗細的木棍。
“這……”
“好強的力量……”
“嘶,好強!”
“這呂奉先,力量竟是如此恐怖!”
張用此時的眼睛也是亮了起來。
“好!”
呂布展露的這一手頓時讓張用振奮了起來。
“奉先能得到主公另眼相看,果然有些門道。吾等願隨奉先一試!”
呂布騎在馬上,昂著頭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一捋馬鬃。
“馬銜枚,人靜默,跟上我!”
呂布不再多言, 叮囑了一句之後,徑直縱馬先行。
走不多時馬速漸起。
呂布一馬當先的跑在隊伍前方。
他手中緊握著方天畫戟。
目光炯炯的望著前方的第一個拒馬。
眼見著呂布就要撞在那拒馬上時。
他手中的方天畫戟一下子就插在了那拒馬上。
他腰腹用力,手臂上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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