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持續到半夜。
蘇木也是喝的有些醉醺醺的。
縣令王元拉著蘇木的手。
將蘇木送出了自己的後宅。
蘇木醉眼惺忪的與舌頭都喝大了的縣令王元揮手告別。
然後在張遼和幾個官差的護送下出了縣中府衙。
蘇木被張遼攙扶著出了府衙的大門。
跟著的五六個官差。
有的在前方打著燈籠開路。
有的在後邊護衛著後路。
隻有蘇木和張遼二人走在中間。
此時張遼也是用右手中提著一盞燈籠。
左手伸到了蘇木的腋下攙扶著有些醉醺醺的蘇木。
蘇木本來是閉著眼睛依靠在張遼的肩膀上的。
但是在外邊走了不遠之後。
蘇木也是眯縫著眼睛朝著四周望了一圈。
他見已經遠離了馬邑城的縣衙。
而那周圍護衛的官差又離得有些距離。
也是用手搓了搓自己的臉頰。
張遼此時也正在專心的提著燈籠照著路麵。
此時他感覺自己左手上一鬆。
也是連忙朝著蘇木望去。
他看向蘇木的時候。
也是驚訝的望著神采奕奕的蘇木出聲問道。
“主公……主公可是醒酒了?”
他說著話還要再伸手去攙扶蘇木。
蘇木見狀也是笑著輕輕推開了張遼伸過來的左手。
“這等粗劣的酒水豈能將某喝醉!”
蘇木扭頭得意的朝著張遼笑著說道。
“隻不過某見那縣令王元酒量不佳,早就醉了,若是某太清醒,豈不是顯得咱們縣中使君太過無能一些了……”
“所以主公是在裝醉?”
張遼此時也是有些興奮的說道。
“正是,這人呀,難得糊塗!”
蘇木此時也是背著手仰著頭望著夜空成熟的說道。
“主公此言有理!”
蘇木與張遼二人說了幾句話後。
又走了一段路。
眼看著轉過街角就到東市的街道了。
蘇木此時也是才想起了那縣令王元交給自己那個包袱。
他想到那個包袱時。
也是扭頭朝著身旁的張遼出聲問道。
“文遠,我記得那縣令王元曾交給我一個挺沉的包袱,可曾幫我帶著?”
張遼聞言也是一動肩膀。
他將左肩湊到了蘇木的眼前。
隨後笑著說道。
“主公,某幫你帶著呢,就在這呢!”
經過張遼的提醒。
蘇木才借著月光看見了掛在張遼肩膀上的那個包袱。
蘇木朝著張遼笑了笑,隨後指著張遼肩上的包袱問道。
“文遠可曾打開看過?這邊是何物?”
張遼聽了蘇木的話後。
也是連忙搖頭。
“這是縣中使君交給主公的包袱,某不曾打開過!”
蘇木看著張遼有些緊張的樣子。
也是伸出手在張遼的肩膀上拍了一拍。
此時張遼不過十七歲的年紀。
遇見重要的事情還是有些緊張的。
“文遠,不要緊張!以你我之間的關係不必如此……”
蘇木此時也是借著酒勁像是一個長輩一樣開始開導起了張遼。
張遼見蘇木說的真誠和藹。
也是思索了一下朝著蘇木說道。
“某雖然未打開這個包袱,但是背在背上某覺得這包袱內應該是馬蹄金……”
“馬蹄金?”
蘇木先是疑惑的問了一句。
然後未等張遼回答。
也是笑著說道。
“那估計是某作為曲轅犁實際的發明者朝廷給予的獎賞吧!”
“獎賞?”
張遼聽蘇木如此說也是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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