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將張遼二人推出房門之後。
也是“吱呀”的一身關上了房門。
門外的張遼還想再勸幾句。
但是看著關上的房門也隻能是無奈的笑笑。
他扭頭望了一眼麵色有些淒然的小侍女。
搖著頭笑著說道。
“走吧!我這主公,不近女色……”
蘇木背對著三樓雅間的房門站在房門口。
“咚咚咚……”
外邊傳來了張遼二人下樓的聲音。
直到張遼二人下樓的聲音遠去之後。
蘇木才又繞過屏風坐回到了雅間內的案幾旁。
他麵色凝重的拿起水壺要給自己倒杯水。
但是水壺中的水剛從壺嘴冒出來。
蘇木的手就一抖。
從壺嘴中冒出的溫水一下子繞過了案幾上的水杯。
澆灑在了案幾上。
蘇木連忙抬手。
停止了手中水壺的傾倒。
蘇木也是倒了一半才想起來。
這壺水,就在剛才被張遼嘴對嘴的喝了半壺。
“別人染指過的東西,我不想要!”
蘇木輕輕的將水壺放回到了案幾上。
然後隨手拾起了案幾上放置的布巾。
輕輕的擦起了案幾上的水漬。
柔軟的布巾一點一點的將案幾上的水漬圍了起來。
一灘水就那困在了那布巾之中。
蘇木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眼睛盯著那灘水竟是出了神。
他也是想起了自己在席間對那小宦官的試探。
小宦官多喝了幾杯酒水之後。
也是和蘇木說起了他能接任馬邑縣縣令的原因。
這一切都要歸功於蔡邕送進朝中的那封信。
本來蘇木作為一個流民。
即便是獻上了自己發明的曲轅犁。
也是沒有資格做官的。
能有五百貫錢和一份嘉獎文書已經算是給經手人王允的麵子了。
直到蔡邕的那封信被有心人送進了朝中。
蔡邕也是在信中提起了蘇木的出身。
蔡邕信誓旦旦的說蘇木就是出自趙郡蘇氏。
是那已故的並州刺史蘇章的後人。
隻不過因為種種原因不願再提起自身家世雲雲。
那朝中與蔡邕交好的士人見到這封信後。
也是大力的為蘇木揚了揚名。
流民蘇木發明了曲轅犁。
和世家子蘇木發明了曲轅犁。
對於世家的意義是不同的。
若是能將這份功勞攬到世家身上。
又何樂而不為呢。
由蔡邕作保。
也是沒有人願意出頭反駁蔡邕。
畢竟蔡邕此時的名聲地位在哪。
通過朝中士人們的合作。
運作一個邊郡小小的縣令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就這樣。
蘇木從一介流民,編製外的別部司馬一躍成為了士人中的一員。
成為了這馬邑城的主人。
蘇木想到這也是突然想起自己還要喝水。
他拎著水壺起身走到門口。
輕輕的推開了雅間的房門。
“吱呀……”
蘇木剛推開房門就被門口的黑影嚇了一跳。
“臥槽……”
蘇木不經意間也是脫口而出了一句經典詞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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