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佳的出現也是讓縣衙門前的眾人一驚。
隨著陳佳走過。
門前的人群之間也是響起了嗡嗡聲。
“他怎來了?”
“這潑皮乞丐還敢露麵?”
“這是不把咱們放在眼啊!”
“呸,什阿貓阿狗都能騎在咱們頭上了……”
“就是,就是……上哪說理去!”
門前的眾人雖然口中不停的互相抱怨著。
但是卻是沒有人敢當著蘇木的麵去為難陳佳。
那個為山羊胡老者出頭的鮮卑人看著陳佳從自己麵前走過。
也是憤怒的瞪大了眼睛。
他曾躲在一旁親眼看著陳佳用匕首紮死了拓跋青。
此時他也是眼含憤怒的握緊了拳頭。
他腳步輕動,握著拳頭就要上前偷襲陳佳。
陳佳此時正好從他麵前走過。
絲毫沒有感覺到這個鮮卑人帶來的威脅。
那鮮卑人拓跋赤剛邁動腳步。
就被身後的一個毫不起眼的仆役打扮的人拉住了手臂。
“不要衝動,此時上去,不過是白白送命罷了!”
那個仆役是跟著那個山羊胡老者的。
那山羊胡老者根本不知道這仆役是拓跋青安插到他身邊的。
他一直以為這仆役是別處逃荒過來的流民呢。
那拓跋赤被那仆役一攔。
也是沒有了方才的衝勁。
他緊握的拳頭輕輕的鬆開了。
“呼……”
拓跋赤鬆開了拳頭之後。
也是望著陳佳遠去的背影長出了一口氣。
若是能活著誰又願意去求死呢。
陳佳此時已經是帶著兩個小木箱來到了蘇木的身前。
蘇木看著走過來的陳佳。
也是朝著陳佳笑著點了點頭。
可是還未等蘇木陳佳二人出聲說話。
站在縣衙門口的那個鮮卑人拓跋赤卻是先出聲說道。
“使君,此時這陳佳竟是敢送上門來,還望使君能遣人將這賊子拿下,還咱們馬邑城中賢良一個公道……”
那拓跋赤說完。
還未等蘇木出聲回答。
陳佳也是少年心性的扭頭朝著那拓跋赤吐了一口帶血的吐沫。
陳佳此時也是剛殺完人。
心中正是積鬱了不少的殺氣。
此時他低頭抬眼瞪著那拓跋赤惡狠狠的說道。
“何人在哪呱噪,可是活得不耐煩了?”
“哼,不過是城中一潑皮乞丐,也敢在吾等麵前拿大?”
拓跋赤此時見陳佳一身鮮血。
也是控製不住心中對於拓跋青死亡的怒氣。
他也是針鋒相對的朝著陳佳頂了一句。
“你很好,我記住你了!”
陳佳抬手指著拓跋赤繼續說道。
“一會兒我再取了你的性命!”
陳佳說完,也是不再理會站在下方的拓跋赤。
縣衙門口其餘的世家豪右的代表。
此時見陳佳渾身鮮血的走過來之後。
在火把的映襯下。
每個人的臉色都變得有些鐵青。
有些膽小的竟是在哪顫顫巍巍的悄悄後退著。
讓他們在規則之內與蘇木掰掰手腕還可以。
若是真的拿起武器和蘇木拚個你死我活。
這些人沒有一個敢拍著胸脯說不害怕的。
畢竟這些世家豪右的日子過的好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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