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邑城的東城門外不遠處。
迎風立著一個高高的幌子。
幌子上邊畫著一幅畫。
寫了兩個大字。
那兩個大字就是‘征兵’二字。
而那副畫上畫的也是征兵的場景。
此時一陣微風吹過。
那高高的幌子也是被風吹得獵獵作響。
“鐺鐺鐺……”
在那高高的幌子下方。
一個陷陣營打扮的士卒敲響了手中的銅鑼。
那士卒大模大樣的站在城門外的官道旁。
不停的敲著手中的銅鑼。
刺耳的銅鑼聲吸引了官道上路人的目光。
“馬邑城使君征兵處,參軍就能分田地啦!”
那士卒正是二狗子。
此時二狗子也是在征兵的攤位前不停的叫喊著。
官道上聽見二狗子叫喊的莊戶和流民紛紛的圍了過來。
這些人都是將信將疑的望著敲著銅鑼的二狗子。
誰都不敢上前詢問。
因為二狗子此時身上穿著的軍服。
在這些流民和莊戶人眼中那就是不穩定的象征。
他們都懼怕二狗子身上的衣服。
不知道這士卒是要做什事。
不過二狗子口中的‘參軍能分田地’實在是誘惑力太大了。
這些來往官道上的流民和莊戶。
誰不想擁有一塊屬於自己的田地呢。
哪怕這塊田地就在這大漢邊塞的小城外。
人群越圍越多。
終於一夥五六人擔著挑子的莊戶推開了眾人走到了圈中。
為首的一個壯漢放下了肩上的挑子朝著二狗子問道。
“參軍真的能分田地?”
“當然是真的,我家主公信義為先。我家主公也就是縣中使君說了,參軍的百姓未來與鮮卑人作戰辛苦,由他出銀錢購買田地分給大家,隻求大家參軍之後能為了保護自己的田地與敵人死戰……”
那挑挑子的壯漢此時哪能聽進二狗子其他的話。
他又出聲追問道。
“這些田地不需要給銀錢?”
二狗子見那壯漢此時不爽利。
也是白了那壯漢一眼說道。
“啥都不要,隻要求你們參軍之後服從命令努力作戰!”
二狗子此時解說了兩句也是有些煩了。
“這是使君設置的征兵處,你若是個軟蛋就靠邊站,別擋著別人應募!”
那壯漢被二狗子這一激。
也是在周圍人群的議論聲中有些下不來台。
此時大漢底層百姓最好爭強好勝。
此時那壯漢被周圍的人群指指點點的也是心中存了怒氣。
他麵色通紅的朝著二狗子怒聲說道。
“你才是軟蛋……”
那壯漢說著話也是不敢與穿著軍服的二狗子繼續爭辯。
隻能是氣呼呼的走到了攤位前朝著攤位上的文吏說道。
“某要應募……”
那壯漢說完。
站在他身後的那幾個渾身肌肉的兄弟也是有些著急的跟了上來。
其中一個年級稍長的中年男人一把拽住了上頭的壯漢。
他拉著那壯漢後退了兩步低聲說道。
“咱們就是進城送點鐵礦,你何必出這頭應這個募啊?”
“就是啊,咱們在族中的礦上做些事,不比做募兵強多了,最起碼不會丟掉性命!”
二狗子站在一旁見那壯漢被勸的有些動搖。
此時也是一轉眼珠在旁冷聲嘲諷道。
“嘿,我說你要是不敢,就快點閃開,別擋了別人的路!”
二狗子不屑的語氣徹底激怒了那壯漢。
“呸,怕甚!”
那壯漢朝著二狗子吐了一口吐沫之後。
也是拉著身後勸他的幾個兄弟說道。
“族中的礦山都把持在族長手中,咱們兄弟下礦說不上什時候就白白送了性命,要我說,還不如來參軍搏一塊田地傳給後世子孫!”
那壯漢說完。
其餘幾人也是陷入到了沉思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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