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廳中這些人的酸氣。
那蘇木和王元得了王澤的手令之後。
這二人也是連夜帶著麾下的士卒來到了城中的校場。
此時呂布和張遼也是帶著麾下的一百來鮮卑騎卒滿臉興奮的跟在蘇木身後。
除了留下必要的士卒看守大車店中的馬匹兵器外。
其餘的人都跟著蘇木來領取王澤答應給出的物資了。
有王元拿著王澤的手令帶領。
他們也是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校場中的馬廄旁。
王元滿臉笑容的叫過來了一個馬倌。
他和藹的對著麵前的馬倌說道。
“馬老,這是府君的手令,特批一百五十匹戰馬給馬邑城縣令蘇伯仁……”
王元說著話也是將手中王澤的手令遞給了麵前的馬倌。
那馬倌疑惑的接過了王元遞過來的手令。
“怎這時候領馬?這些戰馬要做何用途?”
這馬倌本是草原上逃回來的漢奴。
從小就被鮮卑人捉到了草原上做馬奴。
在草原上騎馬牧馬幾十年。
早就練了一身養馬訓馬的本領。
雖然憑借著一身養馬的本領在鮮卑人哪勉強能吃口飯。
但是他被擄走到草原時早就有了記憶。
心中一直都是對大漢有著濃重的不舍。
所以尋了機會也是憑借著記憶逃回到了陰館城。
隻是他回城之後再也尋不到家中的親人和住處了。
最後還是憑借著養馬訓馬的手藝。
被王澤安置到校場中做了養馬的馬倌。
因為他已是忘了自己的名字。
所以大家就都借著他手上的技能尊稱他馬老了。
“這不是冬日到了,北邊的鮮卑人又來入寇了……”
“這些該死的鮮卑狗!”
那馬倌顯然是心中對鮮卑人有著無比的仇恨。
此時王元話剛說了一半。
他也是出聲咒罵道。
“那府君此時領馬可是要出城與鮮卑人野戰?”
那馬倌罵了一句之後。
也是雙眼發亮的拽著王元的手臂激動的問道。
“正是……站在我身後的就是馬邑城縣令蘇伯仁,此次就是他奉府君令要出城與入寇的鮮卑野戰……”
那王元被馬倌拽住了胳膊也是稍感不適。
此時也是借著說話的機會轉身麵向了蘇木掙脫了馬倌的手。
隨後他也是指著滿臉笑容的蘇木朝著馬倌解釋道。
那馬倌聽了王元的話後。
也是滿臉激動的望向了跟在王元身後的蘇木。
“你很好,你不錯,敢出城與鮮卑人野戰,是條漢子!”
那馬倌此時聽說蘇木要出城與鮮卑人野戰也是豎起了大拇指朝著蘇木誇讚道。
還未等蘇木說話。
那馬倌也是大手一揮朝著王元說道。
“既然有人敢出城與鮮卑人作戰,那我一定要給你們挑出來的都是好馬……”
那馬倌說著話,也是帶著他調教出來的雜役走進了馬廄之中。
不多時一匹一匹的戰馬就被那馬倌牽了出來。
“我看那小郎君身後跟著的也是懂馬的人,你們看看,小老兒挑出來的戰馬如何啊?”
那馬倌說起戰馬也是一臉的自信。
他此時也是一邊牽著戰馬一邊朝著蘇木身後的呂布和張遼說道。
呂布張遼二人本來就沉浸在相馬的樂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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