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李學武是膽兒大的,沒怎在意。
老彪子那是彪,他是主動跟來的,更不怕了。
傻柱則是愣,對這玩意兒無感,就是覺得很荒謬,所以路上也沒怎說話。
等開了一陣兒,到了城外統一安置的墓地區,也就是今天來的墳塋地,小涼風一吹,幾人都有了感覺了。
“TUI~”
老彪子摘下嘴的煙屁吐了一口唾沫,由著李學武兩人拎著燒紙去了墳頭兒,自己則開始放水。
他是真彪啊,也不管這是哪兒,也不管腳下是不是墳頭兒,開閘就放。
要說這地下可能埋著人呢,他就不怕嘛?
扯!
就尿你頭上了,你還能起來跟他摔跤啊?
李學武和傻柱打著手電筒,摸黑兒轉了幾轉,這才找到了他母親的墳頭兒。
確實不怨傻柱找不著,這地方亂七八糟的,天黑又沒有參照物,找起來實在費勁。
李學武打著手電照了照,對著傻柱問道:“看準了嗎?別特哭錯了墳,那可熱鬧了”。
“別說了~”
傻柱這會兒被李學武和老彪子這兩個混蛋搞的有點兒亂了節奏了。
這可是大半夜啊,這可是墳塋地啊,氣氛都烘托到了,你們兩個搞啥呢!
撿了地上的樹棍子畫了“傳送陣”,打開李學武遞過來的燒紙,借了李學武的打火機點著了。
李學武往後躲了躲,這帶著風的火焰太燎人。
傻柱則是跪了下去開始絮絮叨叨,無非是家這些年發生的那點兒破事兒。
剛開始還沒啥感情,畢竟都快二十年了。
可說著說著,到後麵竟哭起來了。
李學武咧咧嘴,跟走過來的老彪子對視了一眼,掏出煙抽了起來。
看傻柱這樣子,跟他“媽”一時半會兒是嘮不完了,委屈特大了。
等一根煙抽完,就聽傻柱在那兒恨恨地說道:“以後有事兒去找我爹吧,你作謔他,別來禍禍我們兄妹了……”
“……”
這……真特孝子啊!
李學武和老彪子都有些忍不住要笑出聲了,太特能整了,估計老太太嫌棄保定太遠,走起來累吧。
等紙燒的差不多了,由著李學武打著手電,兩人捧著土把火灰埋了。
三人沿著原路返回,等到了路邊,李學武和傻柱都去路邊撒了潑尿。
別說什玄的呼啦的,玩兒火就是愛尿尿。
等兩人處理完了,老彪子也把火兒打著了。
李學武讓傻柱坐去了後麵,自己坐在了副駕駛。
老彪子掛上了檔踩了油門就準備出發。
“嗡~~~”
“嗡嗡~~~”
老彪子使勁踩了踩油門,可特這油門兒幹轟這車就是不走。
“掛擋了嗎?”
李學武轉過頭看了看。
“掛著呢!”
老彪子摘了檔,重新掛了一次,再次踩了油門兒。
可聽著發動機的動靜轟轟響,這車就是不挪地方。
傻柱從兩人中間的空檔伸出頭來看了看,問道:“車不是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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