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鳶愣住了。
她回頭看著範鈴語的臉,見對方的表情嚴肅,在嚴肅中,甚至還有些冷意。
她的注意力全在範鈴語身上,完全沒有注意到範鈴語的掌風直衝著她的腦門而來。
就連範鈴語自己都沒有想到正在跑的顧鳶突然停了下來,還幾乎以正麵麵對她的掌風。
她修煉的法術本來就以冷酷著稱,就連掌風中也算是冷意。掌風凜冽,若是顧鳶被打到,輕則毀容,重則重傷。
可惜顧鳶偏偏像是毫無察覺一樣,沒有任何閃躲的意思。
顧鳶不是不想閃躲,等她看到掌風的時候,想避讓已經來不及了,她隻好伸出胳膊,想用胳膊擋一點攻擊。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洛危星抱住了她,替她擋下一掌,又反手回擊了範鈴語一掌,冷聲警告她:“範鈴語,你們已經將範二帶走了,若是還不滾,我不介意把你們留在魔界,讓你們永遠都出不去魔界。”
範鈴語急忙閃避,還是被洛危星的掌風所傷,她抱著胳膊恨恨地看了一眼顧鳶,咬牙離開。
明明就差一點,就差一點點她就可以殺死顧鳶了。
為什洛危星非要救她?
修真者的身影漸漸遠去之後,顧鳶也鬆了一口氣,緊接著,她看到旁邊的洛危星突然後退半步,吐出了一口鮮血。
“洛危星,你沒事吧?”
顧鳶趕緊衝到洛危星旁邊,扶著他。
“有沒有事和你有什關係。”
洛危星薄唇輕啟,一邊捂著自己的胸口一邊說。
顧鳶回頭掃了他一眼,恨不得現在就將他扔下,但還是好聲好氣地扶著洛危星回到寢宮,將他放在床上。
“尊上,你都這樣了,為什還要逞能救我?”
洛危星勾起嘴角,冷冷地笑了笑。
“本尊救了你,就算你不說感謝本尊的話,但至少也不能像現在這樣質問我吧?”
洛危星扶著床,才麵上坐直,抬頭冷冷刮了一眼顧鳶,見她眼滿是探究,才不屑地開口:“修真者那群酒囊飯袋真以為全天下都是他們的了,來我的地盤搶人也就算了,竟然還敢出手傷我的人。”
“我的人,我自己可以動,但別人不行!任何不經過我的允許對我的人動手都是對我的蔑視,我絕對不允許任何人蔑視我的威嚴。”
原本顧鳶聽到我的人的時候,還抱有一絲期待,聽到後麵才知道,洛危星看待她就像看待一隻小狗一樣。
畢竟打狗還要看主人,洛危星不讓修真界的人傷自己是很正常的事。
但是這話他說便說了,還要罵修真者都是酒囊飯袋,讓顧鳶很生氣。
她恨不得將洛危星扔下,不理他。
若不是看他身上有傷,還是因為她受的傷,顧鳶現在已經走了。
她偏頭看向洛危星:“你的威嚴可以讓你連命都不顧嗎?”
門口的黑三聞言,冷哼一聲,呢喃著說:“你以為呢?不過你也好意思說這話?尊上就是為了威嚴可以不要命,偏偏整個天下除了你沒人敢蔑視尊上的威嚴!”
他很生氣。
尊上本來就身受重傷,還為了救這女人再傷一次。
那修真界的範鈴語怎沒把顧鳶殺了呢?
黑三很鬱悶。
範鈴語要對顧鳶動手的時候,黑三就在旁邊,他看到那掌風差一點點就碰到顧鳶了,要不是尊上……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