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黑三先看不過去了。
他揉了揉額頭,雖然不知道尊上為什不解釋,但尊上不管幹什都有他的道理,不是顧鳶一個女人能隨隨便便質疑的。
“禦獸這種極其消耗魔氣的事,整個魔界除了尊上以外沒人能做,夫人,你未免把這件事想的太輕巧了,範二牢房的魔獸和尊上無關,也和魔界無關。”
黑三不知道顧鳶想說什,但他每一次的回答都非常合顧鳶心意。
顧鳶冷哼一聲,看向洛危星。
“範二在你們魔界的地盤上,魔界隻有你一人會禦獸,修真者剛好來了範鈴語,尊上,你說我不懷疑範鈴語懷疑誰?範鈴語是不是會禦獸?”
洛危星還在腦海中思索怎樣才能打消顧鳶的懷疑。
“你當初說姐姐的玉佩是烏飛塵從範家叼出來,現在已經可以排除範二了,那很有可能是範鈴語,畢竟她也是範家人。”
“還有,尊上,我記得你之前和我說過殺害我姐姐的人是金光劍派的人,我當時否定你,說我們金光劍派的人不可能這做,你也順勢改口,又說是仙源範家的人。恐怕你不是為了我改口的,你是為了保住範鈴語改口的吧?”
顧鳶對洛危星太失望了,失望到每叫一聲“尊上”,語氣都要比之前更冷一點。
縱使是習慣黑暗愛好陰冷的洛危星,也覺得刺骨的冷,恨不得把身上的被子裹得再緊一點。
不過,他還是掀開被子,慢慢坐在床邊。
顧鳶看到他的動作,沒有停下來質問他。
“尊上,你和範鈴語到底達成了什協議?讓你這維護她?”
洛危星沒有力氣,就連坐起來都需要黑三扶著。
他唇色發白,臉色也非常不好看,每一個動作都像行將就木的老人,在碩大的寢宮中顯得單薄。
不過,這絲毫不影響他的形象。
即使這個時候,他渾身仍滿是魔氣,被黑霧籠罩,像極了魑魅魍魎。
他伸出手,露出譏諷的笑容。
“本尊竟不知道夫人的想象力如此豐富,就憑這些線索,竟然腦補出這一出大戲,讓本尊歎為觀止。”
他一邊拍手一邊說。
顧鳶沉默地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是在嘲笑自己。
這讓顧鳶更加生氣。
她看向洛危星,冷冷地笑了笑。
“尊上說我是想象,我倒是想知道真實的情況到底是怎樣的?畢竟尊上不願意告訴我真相,我便隻能這揣測。”
“你想知道真相?”
“當然。”
洛危星點點頭:“那好,本尊可以告訴你真相。”
顧鳶的眸子動了一下。
而後,她繼續不動聲色地站著。
她努力了這久,如果洛危星說的是真的,說不定可以查到誰是殺死姐姐的凶手,為姐姐報仇雪恨。
不過,就是不知道洛危星會不會說真話。
洛危星坐直,對顧鳶說:“其實沒你想的那複雜,本尊和範鈴語私下確實有聯係,不過不是你想的那樣。”
果然。
顧鳶的心髒快要跳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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