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玉書看到她的眼神,心下了然。
其實他也有很多疑問要問,最最想問的不是這段時間她去了哪,和身後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關係,他最想問的是,為何她的迎合和記憶中的樣子不太一樣。
現在的顧鳶給他的感覺不像顧鳶,反而更像是姐姐顧筠。
所以,當初在拂柳山莊聽她介紹說自己是顧筠的時候,他沒覺得絲毫不對勁。
但是現在卻有一種濃濃的違和感,說不上來是什原因造成的,總之覺得非常奇怪。
“範叔,我和鳶兒想的一樣,我也覺得現在不是成親的好時機,不過你放心,我會把金光劍派乃至整個仙源城的事當成我份內的事,會全力對付魔尊。”
聽了這話,洛危星嗤笑一聲。
稱呼顧鳶為鳶兒這事他就不提了,不過這男人竟然敢說對付他,是他最近太寬容了,所以給這些修真者了一種自己可以隨便被對付的錯覺嗎?
“這位公子可是有什要說的?”
“沒有。”顧鳶趕緊站出來,製止了要說話的洛危星。
她怕再留下來洛危星會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畢竟今天他能控製這長時間已經讓她非常吃驚了。
她趕緊對範焉說:“範叔叔,這事就先這樣了,等我姐姐醒來再說,我回來之後還沒有去看過姐姐,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先去金光劍派看看姐姐。”
說完,她拉著洛危星趕緊離開。
“這……”
範焉看了一眼鄭玉書。
他拍了拍鄭玉書的肩膀,歎了一口氣說:“沒關係,說不定她隻是接受不了成親當天姐姐不在這,所以想等到姐姐醒來再成品吧。”
鄭玉書搖搖頭說:“我沒事。”
他真的沒事。
看到顧鳶和別的男人走的這近,他明明應該很難受才對,但是很奇怪,他並沒覺得任何難受的感覺,相反,如果在他沒有搞清楚顧鳶和顧筠到底是怎回事的時候成親才是真的難受。
拉著洛危星走出範府之後,顧鳶才終於鬆了一口氣。
洛危星一直憋著,這個時候終於受不了了,冷嘲熱諷道:“終於以自己的身份見到鄭玉書了,開心嗎?”
“我和你說過很多次了,我和鄭玉書沒有任何關係,和鄭玉書情投意合兩情相悅的是姐姐,但是現在情況比較複雜,我不知道應該我怎和他解釋,更何況,我不是沒有嫁給他嘛!”
說完,顧鳶朝著金光劍派走去。
爹爹還在範府和長老商量對策,也不知道他們商量清楚了沒有。
金光劍派的靈泉外,守門的人看到是顧鳶之後,就讓她進去了。
顧筠依然躺在靈泉當中,靈魂沒有一點蘇醒的痕跡,依然沉睡沒有一點反應,她的眸子暗淡下來,微不可查地歎了一口氣。
都已經這長時間了,姐姐還沒醒。
姐姐,你再不醒,我就要被迫嫁給鄭玉書了。
說到這,顧鳶突然想到什,她轉頭問洛危星:“沒在我身邊的這段時間你是不是去見範二了?”
洛危星因為鄭玉書的事本就不爽,現在又從她嘴聽到另一個男人的名字,更加不爽。
“我去找他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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