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危星死死盯著他。
一個鄭玉書就夠了,怎又來一個沈白衣?
顧鳶到底和多少男人有牽扯?
洛危星心很不爽,臉上的麵前也就越來越難看,他冷眼看著麵前的人,目光越來越冷,帶著徹骨的涼意,仿佛要拉著誰一起沉入無盡的深淵一樣。
讓沈白衣不敢再看他,隻能把目光放在別處。
沈白衣本來是想來和顧鳶告狀的,因為洛危星搶了他送給顧鳶的糕點,但一轉眼,發現自己的糕點就放在顧鳶閨房的桌子上,再一看,糕點少了兩塊,而兩人的嘴角都有糕點的印記。
剛才顧鳶的一巴掌落在他眼仿佛已經不是打人而是調情了。
洛危星見沈白衣站在門口,破有種不知所措的感覺,出聲冷冷地提醒:“你還有事?”
沈白衣看了洛危星一眼,又偏頭看著顧鳶,耳根慢慢泛紅。
他搖搖頭,結結巴巴地說:“沒、沒事,隻是你們兩個親親我我的時候應該把門關上,畢竟這是金光劍派,來來往往都是弟子,要注意影響。”
說完,沈白衣也管不了兩人在想什,轉身就跑了。
顧鳶:“……”
說什呢?
她回頭看著洛危星,發現洛危星和自己的距離很近,怪不得會被沈白衣誤會,她猛地一推洛危星,將洛危星推出去和自己保持距離。
“你剛才沒有聽到沈白衣說嗎?讓我們注意影響,這畢竟是金光劍派,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不要和我挨的這近?”
洛危星和顧鳶聽的意思不一樣,她反而聽出了另一層意思:“他明明是說,隻要關上門我們二人就能親親我我了,說明他也承認我們兩個了,你何必還這害羞。”
如果放在一千,顧鳶肯定會特別開心。
但現在她不會了。
一想到洛危星喜歡範鈴語,她就覺得洛危星是個渣男,沒有半點溫暖的感覺。
顧鳶隻好把頭轉向一邊,就當沒有聽到洛危星說的話。
沈白衣從顧鳶閨房離開以後,一路上都在想顧鳶房間中的男人和她親密的舉動。
這男人不僅進了顧鳶的閨房,還和顧鳶親親我我,想必和她關係匪淺。
而且,既然顧掌門允許他進金光劍派,說明顧掌門已經認可他了。
可是,顧鳶不是要嫁給鄭玉書嗎?怎又換了別人?
沈白衣想不明白,一直低著頭,連麵前的人都沒有看到,直直撞了上去。
撞到人身上之後,他才回過神來,一抬頭發現是鄭玉書。
“少城主。”
鄭玉書點點頭:“沈公子一直低著頭,可是有什事想不明白?不妨直接告訴我,我還可以為你解惑。”
沈白衣看著他,不知道該不該說。
剛才看到的事確實比較隱私,而且鄭玉書還和顧鳶有婚約,若是被他知道的話,今天的金光劍派恐怕難以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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