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危星卻仿佛根本沒有聽到她語氣中的怒氣,伸手在她的頭上上撫摸了一下,言笑晏晏地看著她:“如果你不想讓我動金光劍派的話也可以,讓你們金光劍派投降,自願嫁入魔族,我還是很樂意饒過那些金光劍派的。”
顧鳶咬牙切齒地說:“你做夢!”
他們修真界這輩子不可能和魔界為伍。
洛危星怕不是瘋了。
不瘋都說什這種話。
“洛危星我告訴你,我們金光劍派就算是全部戰死,也絕對不可能和你們魔界為伍,更不可能奉你這種大魔頭為尊,我勸你還是收了這個心思。”
洛危星表情未變,抬眸看著她:“說實話吧,他們願意臣服我,範二會讓我非常難受,畢竟我明明可以直接殺了他們,何必讓他們成為我收下以後還要庇護他們呢?”
他湊近顧鳶的耳朵,一字一句說:“顧鳶,我巴不得他們早點死。”
顧鳶氣急,卻又把洛危星無可奈何。
她隻能咬牙切齒地看著洛危星,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她相信洛危星在他心一驚死了千八百遍了。
洛危星卻仿佛沒有看到她的眼神,慢慢站起來,大聲對門口的絨二說:“絨二,既然夫人說了,金光劍派不會臣服於我,那我們也不用對金光劍派和全體修真界客氣,你去按照原計劃進行,一定要好好關照關照他們。”
聽了這話,顧鳶從床上撲爬跟頭地爬起來,拉住洛危星的胳膊:“什計劃?你們要對金光劍派做什?洛危星,我不許你這做!我不允許!”
洛危星推開她。
“顧鳶,我叫你一聲夫人,你不會覺得自己真是這的主人了吧?”他冷冷地說:“沒有人能命令我,你也不可能。”
說完,他掃了一眼顧鳶崩潰的臉,冷哼一聲:“現在知道著急了?遲了!如果金光劍派出事,原因就是你剛才說的那句話。”
顧鳶恨恨地看著他:“金光劍派永遠不可能與魔界為伍,不管你問我多少次,我依然是這個答案,但若是金光劍派真的出了什事,我一定會殺了你。”
洛危星聽了這話,心咯了一下。
隨即,他又看向顧鳶,直言:“隨便吧,反正你時時刻刻都想著殺了我,我已經習慣了。”
說完,他頭也不回,轉身就往外麵走。
顧鳶筋疲力盡,跌坐在地上。
她不知道應該怎辦了,現在被關在魔界的她甚至連出都出不去,更不可能為金光劍派做些什。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想辦法殺了洛危星。
想到這,她肩膀上的道侶印記又開始隱隱作痛。
顧鳶努力忽視道侶印記帶來的痛楚,慢慢站起來,走向地牢。
她現在唯一可以聯係上的人就是陸文峰了,如果把這件事告訴陸文峰,說不定陸文峰會有辦法。
雖然她心很清楚,陸文峰已經廢了靈力,肯定沒什希望,但隻要有希望,顧鳶就不能放過。
她走到地牢門口,還沒有踏進去,就聽到麵傳來兩個魔修的聲音。
“打掃幹淨了嗎?”
“幹淨了,真晦氣,怎回事?”
“不知道啊,你說這好端端的,怎就變成膿水了?”
“聞著也太惡心了,臭的我受不了,好在清理幹淨了,現在終於能透口氣了。”
顧鳶越聽心越涼。
什化成膿水了?
想到洛危星說的按照原計劃進行,顧鳶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她急忙走進地牢,門口的魔修攔住了她:“夫人,你晚一點再進去吧,現在麵味道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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