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鳶看著洛危星慢慢躺在床上。
剛剛躺在床上,他就感覺到背後一陣刺痛。
洛危星伸手去摸後麵,摸出了一個蒼耳。
看著手中的蒼耳,洛危星笑了笑:“顧鳶,這就是你的手段嗎?沒想到如此平平無奇,不過如此而已,我還以為你會用更高端的手段對付我呢。”
顧鳶一掃剛才帶笑的表情,眼睛充滿了敵意:“高不高端不重要,隻要能讓你痛苦就夠了,而我確實做到了。”
她的眸子冰冷,剛才的笑意不複存在,落在洛危星的眼,深深刺痛他的心。
看著顧鳶愣神片刻,他伸手一扯,將顧鳶扯到自己身邊。
“啊——”
顧鳶以為洛危星要把自己推到蒼耳上,還沒感受到痛苦,就先尖叫了起來。
洛危星本來確實是真的想的,顧鳶讓他受了這大的痛苦,他怎可能放過?
但一看到她趴在自己胸口害怕的表情時,洛危星的心就軟了下來。
尤其是看到她緊張的一直拉住自己胸口衣服的表情,更是心軟。
他歎了一口氣,唾棄自己:“洛危星,但凡顧鳶有你這心軟,也不會對你下這種手,她從來都不曾對你心軟過,你為什要在乎這個女人呢?”
雖然話是這說,但並沒有起到安慰他的作用,他也並沒有把顧鳶按在床上。
“顧鳶,你放蒼耳在我床上的時候可曾想過現在?可曾想過我也會把你推到蒼耳上。”
顧鳶沒有想過,即使她知道自己一定會被洛危星發現,也沒有想過自己的下場,還是直到現在,洛危星將她抱上床的時候,顧鳶才發現沒有給自己留後路。
她出聲替自己辯解:“洛危星,是你說的看我會怎對付你。”
“我確實是想看你怎對付我,但我從來沒有說過不報複回去,顧鳶,你未免把我想的太好了一點,你不會真覺得我可以任由你欺負吧?”
顧鳶的話卡在嗓子眼,說不出話來。
洛危星抱著顧鳶坐起來,把她鬆開。
顧鳶趕緊站在床邊,看到他的背後紮了很多蒼耳,他的表情卻一切如常,連一點痛苦的神色都沒有看出來。
不愧是洛危星,從小就比較能忍,長大了還是這能忍。
“過來。”洛危星指了指床邊:“坐下幫我把蒼耳拔出來。”
這還不簡單?
顧鳶正準備施法,被洛危星打斷:“用手一個個給我拔出來,不能用法術。”
顧鳶的親戚停在半空中,覺得洛危星就是在折磨自己。
現在可是晚上,她又打你了這多,全拔出來就不知道到什時候了。
“這是對你的懲罰,要是不照做的話,我就在你的床上也放些蒼耳,讓你感受感受蒼耳的威力。”
顧鳶哪還敢說什,隻能任勞任怨地給他拔蒼耳。
直到這個時候,顧鳶才體會到什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要是沒有這一出,她現在已經躺在床上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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