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我有什好騙你的?不然你說說,尊上神通廣大,為什會曆劫失敗?”
“這………”剛才提問的人說不出話來。
“而且,尊上這長時間不攻打仙源城,不就是因為他喜歡的女人是仙源城城主的女兒嗎?我看啊,指望我們現在的尊上統一三界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指望他還不如指望我們自己呢。”
二樓的顧鳶越來越驚訝。
他以為這些人隻是隨便討論討論洛危星,就當是飯後談資,這怎聽起來還有不滿洛危星現在的統治,想造反的意思呢?
她產生了巨大的好奇心,從桌子邊拎了一瓶酒,斜靠在窗戶上,將耳朵靠近窗邊,聽下麵的人說話。
樓下正中央的桌子旁坐著一個魔修,這個魔修看著賊眉鼠眼的,正壓低聲音將頭靠近桌子,對伸頭過來聽的幾個人說:“你們還不知道咱們尊上患了人魚饑渴症的是吧?”
其他幾個人一臉懵:“人魚饑渴症?這是個什病?”
“總的來說,就是我們尊上離不開女人,需要女人安撫,而且由於他的內傷太過嚴重,如果不和女人雙修的話,人魚尾巴就會露出來,他也維持不了人形,你別看他現在出現在大家的視線都是一副神情自若的樣子,其實是裝的。”
“這重要的消息,你是怎知道的?”
旁邊的人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大堂中間的魔修直言:“你別管我是從哪知道的,你們隻需要知道我說的不是假話。”
“可是你們說的話根本就沒人能證實,尊上到底有沒有內傷還不一定呢。”
“是啊,你說的這有理有據,你應該是尊上身邊的人吧?”
男魔修搖頭:“我才不是尊上身邊的人,他這種人根本就不配我侍奉。”
這話都說出來了。
顧鳶驚訝地回頭看了一眼洛危星,問:“有人竟然在你的地盤散布這種消息,這種情況你也忍得下去?”
洛危星臉色一如往常的平淡,好像下麵的對話對他沒什影響一樣。
“你就不想知道到底是誰把你渡劫失敗的事情傳出去的?你一點都不擔心你們魔修內部出內鬼?”
洛危星神色如常:“不擔心。”
如果是幾天之前聽到這種消息的時候他可能會有點波動,但是現在的他已經不在意了。
現在的他已經和誅仙鼎融合,沒幾個人能打得過他。
顧鳶聳聳肩:“算了,你就當我沒說。”
說完,她繼續聽下麵的人說話,看戲。
“小兄弟,這可是魔都,是尊上的底盤,你說這話的時候可要小心一點。”有人在旁邊提醒。
“怕他做什?我告訴你,他現在已經沒有能力對付我們了,他一個受了重傷得了人魚饑渴症的魔尊有什用?”
見這男人說的這篤定,其他人也將信將疑起來:“你說的是真的嗎?”
“他說的是真的。”
這個時候,又有一個戴著黑色披風的女魔修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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