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鳶很想把這個琉璃鐲子還給洛危星,但是她更想一個人無憂無慮的玩耍,不用擔心危險,有了這個琉璃鐲子,她再也不用為自己的爐鼎體質擔驚受怕了。
思來想去,她想到了一個辦法。
不就是一個鐲子嗎?
送的她不想要,她買下總可以了吧?
顧鳶從自己衣兜翻出很多銀子。
洛危星看到她的動作,問她:“你這是幹什?”
顧鳶把全身上下的錢財都給了洛危星。
“這是我全身上下所有的錢財都在這了,我也不知道一個琉璃鐲子要多少錢,如果不購買你手上這個琉璃鐲子的話,我再想點辦法,這個鐲子就當是我買下來的,我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兩不相欠。”
洛危星聽了這話,非常惱怒。
“白白送給你的東西,你非不要,你非要自己掏錢買。我從來沒有說過我要賣這個鐲子,既然送不出去的話,我就隻能裝自己身上,雖然對我來說這個鐲子也沒有什用。”
“你這個男人怎這樣?沒用的東西賣給我又怎了?”
顧鳶很生氣。
偏偏洛危星不願意。
如果他把這個東西送給顧鳶,一來二去,兩人之間的關係就不一樣了。
但是賣給她最多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兩人之間斷的幹幹淨淨。
顧鳶見洛危星不願意,直言:“算了,繼續你不願意的話,我就不要了。”
既然這個琉璃手鐲可以掩蓋她的爐鼎體質,說明別的東西也可以,她可以再找找,不一定非要拿洛危星手的這個。
洛危星見顧鳶真的要走,趕緊一把拉住她:“算了算了,這個琉璃手鐲賣給你也可以。”
聽了這話,顧鳶高高興興地從衣兜翻找銀子,把銀子全部交給洛危星,又從他手拿過琉璃鐲子。
“我付了錢的,我們兩個人誰也不欠誰的。”
洛危星不是很想回答她這句話,隻歎了一口氣,什都沒說。
顧鳶滿臉開心,完全看不出來洛危星難受的心情。
反正她是付了錢的。
以後他們還是互不相欠,洛危星還是他的魔尊,而自己是金光劍派顧掌門的關門弟子,他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
洛危星從來沒有這難受過。
顧鳶這開心,竟然是因為和他沒產生什關係。
顧鳶拿著手鐲,飛回客棧。
在她的背後,洛危星突然笑了笑。
雖然顧鳶一直不願意和他產生什關係,但那隻是顧鳶的想法,洛危星既然已經見到了顧鳶,就絕對不可能讓她第二次離開自己的身邊。
他一定要將顧鳶牢牢攥在手,任何人都休想將顧鳶從他身邊搶走。
顧鳶不知道的是,那個琉璃鐲子上麵被施了法術,既能讓洛危星時刻感應到顧鳶的喜怒哀樂,還能收納他的一縷魂魄。
洛危星把一縷魂魄寄放在琉璃玉鐲中,能夠時時偷看顧鳶。
他看到顧鳶朝著姐姐顧筠的方飛去。
沒有停留,洛危星也跟了上去。
兩人剛剛回到客棧,顧筠也回來了。
她的手上也拿了一個琉璃鐲子,身後跟著鄭玉書。
洛危星看到後,走到鄭玉書麵前,低聲對他說:“不是說你們修真者各個光明磊落嗎?”
鄭玉書掃了他一眼,直言:“我不知道你在說什。”
洛危星朝著顧筠手上的鐲子點了點頭:“這兩姐妹不知道,但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嗎?沒想到堂堂道尊竟然學我,你是不是和我認識的時間長了,現在反倒沒有一點修真者的樣子了,隻怕再過不久,修真者知道你這個樣子,會把你除名。”
鄭玉書抬頭看了一眼兩姐妹。
兩姐妹正在互相分享手上的鐲子,看起來很開心,似乎已經在計劃下一次去哪玩了。
看到這副場景後,他抿嘴一笑,但很快,他又嚴肅起來,目光淡然地收回來,直言:“在下聽不懂魔尊是什意思,我一個修真者給另一個修真者可以遮蓋住她爐鼎體質的琉璃手鐲,就是怕她會遇到危險,這難道不是很正常的事嗎?哪不像修真者了?”
鄭玉書還在明知故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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