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鳶驚魂未定,根本沒辦法反駁。
反倒是顧筠,在聽到這話之後,急忙說:“你為何總是在這種時候跳出來對我們兩姐妹指指點點,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高大之所以一直糾纏我妹妹是因為他被人操控了,明顯不是自主行動,說不定就是有人在背後故意陷害我們,他的話根本當不得真。”
“我就奇了怪了。”範玲語又和顧鳶吵起來了:“怎人家不找別人就找顧鳶呢?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顧鳶,你居然還在這強詞奪理,你當我們瞎嗎?”
顧筠憤怒道:“隨便給別人扣罪名的人不瞎誰瞎?!”
範玲語正準備說什的時候,絨二從外麵跑進來了。
她神情悲愴,看著地上躺著的高大,眼淚止不住流下來。
範玲語在旁邊對絨二說:“絨二,你哥哥是顧鳶所殺,他剛才親口說的。”
“我都說了,絕不可能是顧鳶!”
顧筠聽到範玲語這說,怒不可遏。
旁邊人也開口說:“事情還沒有查清楚之前,最好還是不要妄下結論。”
這回輪到範玲語生氣了。
“誰亂下結論了?我說的話可有半句假話?哪怕你們和顧鳶顧筠兩姐妹關係很好,也不能一直不顧事實替他們說話吧?你們真是愧對修真者的身份,我對你們感到失望。”
“不可能是顧鳶殺的。”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平靜中帶著悲痛的女人的聲音傳來。
範玲語聽到這話,急忙轉頭想和對方爭吵:“人證物證具在,你居然還在替顧鳶說話!”
誰知,轉頭之後,發現給顧鳶說話的人不是別人,竟然是高大的親妹妹絨二。
她啞口無言了片刻。
“絨二,你別聽他們狡辯,證據確鑿啊!”
絨二卻搖了搖頭,慢慢站了起來,長出一口氣:“不可能是顧鳶殺的,因為我昨天在客棧見過顧鳶,顧鳶一直在客棧,她根本就沒有這個機會。”
“什?”
範玲語不相信。
“雖然我也想知道殺害兄長的凶手,但是誣陷別人的事我不會做,不是顧鳶殺的就不是。”
“怎可能?”
範玲語喃喃到。
聽到絨二的話,眾人也有些驚訝。
“既然不是顧鳶所殺,為何高大的屍體死而複生,想掐死顧鳶?”
“這還用說?肯定是被人控製了,你看看他那一臉的死相,估計早就死透了。”
“原來顧鳶說的是真的,看來是我們誤會她了,不過到底是誰和顧鳶有這大的仇恨,竟然殺了高大嫁禍給顧鳶?”
“不知道,但可以知道的是,這個人的心腸歹毒。”
範玲語咬著牙,又將眼神放到洛危星臉上。
洛危星神情自若道:“雖然事情還沒有查清楚,但至少我們知道不是顧鳶作為,一直把高大的屍體放在這難免被人利用,既然他百年前是我魔界之人,理應由我們魔界處理他的屍體,來人,將屍體帶走,好好安葬。”
範玲語計劃這長時間,非常不甘心。
她伸了伸手,想說什,但終究還是算了。
她和顧鳶不一樣,她雖然死過一次,但還帶著前世的記憶,隻能算作重生。
她非常清楚絨二對洛危星有多忠心耿耿。
絨二之所以會出來說這句話,明顯就是受洛危星指使。
就算她現在站出來和絨二講道理,恐怕也隻會被說成想陷害顧鳶。
她恨得牙癢癢。
這都已經過了百年了,洛危星竟然還這護著顧鳶。
顧鳶到底有什好的?!
範玲語心對顧鳶顧筠姐妹倆更加嫉妒,嫉妒顧掌門對他們的感情,嫉妒魔尊和道尊愛著他們,甚至在證據麵前依然護著他們。
她放在身側的手緊緊握成拳頭,眼底泛起一層恨意。
但這恨意很快就被範玲語抹去了。
不行,她要冷靜一點,她一定要冷靜,絕對不能再這露了馬腳,不然她就前功盡棄了。
想到這,範玲語默默地做了一個深呼吸。
“既然絨二說她看到了顧鳶,我也沒什好說的了,應該是我搞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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