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洛危星走後,顧掌門才嚴肅地看著顧鳶。
顧鳶也知道自己做錯了,不敢說話。
大晚上讓一個男子進屋,於情於理都不合適。
“鳶兒,我之前是不是和你說過,不要和魔界的人來往。”
顧鳶點了點頭:“師父,我知道錯了。”
顧掌門做了一個深呼吸,盡量把洛危星刻畫成卑鄙無恥下流的樣子,對顧鳶說:“今天是我剛好趕到,他才沒有對你做什,可要是我沒有來呢?你能保證自己不會被他傷害嗎?”
顧鳶當然不能保證。
她搖了搖頭:“師父,我以後不會再這樣了,這次是我不小心把他打傷了,才讓他進我的房間的。”
“你怎會把他打傷?如果不是因為他偷偷跑到你的屋頂,你怎會被他打傷?鳶兒,你自己好好想想我說的對不對?他一開始來你屋頂目的就不單純,隻有你自己毫無察覺,你想想,他怎可能平白無故來你屋頂坐著?想必是要做什不軌之事,他們魔界的人一向如此,你若是相信了他們,你就完蛋了。”https://
顧鳶低著頭不說話了。
她也不想和洛危星有什關係,這不是碰巧遇到了嗎?
見說的差不多了。
顧掌門才緩緩說出自己的要求:“鳶兒,以後不要和洛危星來往了。他是魔族的人,我們是修真界的人,我們之間絕對不可能和平相處,你現在看到的和平,那都是粉飾太平,其實我們各自都在發展,為的就是有一天在實力上完全壓製對方,我們之間肯定是要打一架的。”
顧鳶沒有反駁,點了點頭。
“師父,我聽你的,以後我不和他來往了。”
顧掌門點頭:“你能聽話就好,這幾日我為你姐姐操碎了心,你就不要再讓我操心了。”
聽到顧掌門這說,顧鳶也覺得自己做的實在是太過分了。
她痛定思痛,決定從明天開始避開洛危星。
不管洛危星說什,她都不會相信。
第二天,幾人聚在議事大廳商量關於顧筠的事。
洛危星走進來,一早就看到了顧鳶。
他走過去,笑著問顧鳶:“鳶兒,顧掌門昨日沒有為難你吧?”
顧鳶表情平淡地搖了搖頭:“魔尊說笑了,他是我師父,怎會為難我?”
說完,她走到花璃仙子跟前,和她說話。
明擺著一副我不想和你說話的樣子。
洛危星覺得,這很可能是昨天晚上顧掌門罵她了。
他走到顧鳶跟前,趕緊說:“鳶兒,顧掌門是不是誤會了?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和顧掌門解釋。”
顧鳶的表情依然平靜,平靜到看不出什情緒。
她搖了搖頭:“師父沒有誤會什,反倒是魔尊,我們才剛剛見了幾次麵,你成日鳶兒鳶兒的叫,不覺得有點太親切了嗎?魔尊還是叫我名字吧,免得被別人誤會我們之間有什。”
洛危星啞口無言。
看顧鳶這個情況,是有意想躲著他,不願意和他來往。
他做了一個深呼吸,沒有再說話。
他和顧鳶之間這一切都被鄭玉書看在眼,看到洛危星無奈的表情,鄭玉書歎了一口氣,道:“知足吧,至少你現在還能和她說話,我現在還不知道筠兒去了何處。”
說到這,他趕緊轉身問洛危星:“對了,魔尊,你那邊有筠兒的消息嗎?”
洛危星搖了搖頭。
剛巧在這個時候,絨二發來傳音。
“尊上,我們在禪悟峰附近發現了顧筠的蹤跡。”
洛危星把自己聽到的告訴了鄭玉書。
鄭玉書大驚。
“不好!”
他趕緊對洛危星說:“我得趕緊去躺禪悟峰,再晚一些,恐怕是要出事。”
洛危星明白鄭玉書的想法,對他點了點頭。
“嗯,你快去吧。”
說完,鄭玉書趕緊禦劍飛行,前往禪悟峰。
梵天教的凡無雖然法力高深,但為人睚眥必較,上次他和洛危星強闖藏書閣一事讓凡無心懷芥蒂,這次凡無若知曉顧筠到了他的地盤且成了妖,勢必不會手下留情。
鄭玉書之所以這著急地衝過去,就是為了阻止凡無對顧筠動手。
若是遲了,怕是會出大事。
顧鳶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但聽到顧筠在禪悟峰,也想跟上去看看。
她匆忙對身邊的一個師兄說:“師兄,你幫我和師父說一聲,就說找到了姐姐的蹤跡,現在她人在禪悟峰,我得趕緊跟上去看看。”
“小師妹,你一個人會不會不太安全。”
“管不了這多了。”顧鳶說:“再者說了,有道尊在,應該不會特別不安全吧。”
正說著,她的手被一個人抓住了。
回頭看,抓她手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洛危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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