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晚上,夜深人靜。
周圍除了一直沒有停下的風卷起枝葉的聲音之外,沒有了別的動靜。
顧鳶和洛危星隨便抓了幾隻兔子過來,架起火,烤了吃。
吃完之後沒有多久,兩個人便匆匆睡了過去。
半夜,顧鳶在睡夢中聽到一陣急促的呼吸聲,呼吸聲非常急促。
聽到聲音後沒有多久,顧鳶慢慢轉醒。
她四下看去,見呼吸聲不是別的什發出來的,正是洛危星。
洛危星正用一隻手撐在地上,另一隻手捂著自己的胸口。
看上去非常痛苦的樣子。
顧鳶趕緊衝上去:“洛危星,你怎樣了?你還好嗎?”
洛危星疼的神誌模糊。
旁邊的顧鳶一直想安撫他,但是完全不知道應該怎做。
她隻能在旁邊看著洛危星哭。
洛危星視線模糊,看不到顧鳶的樣子,隻能憑借還沒有完全消退的聽力察覺到顧鳶正在哭。
即使已經疼到滿地打滾了。
他依然強撐著身體慢慢摸索著顧鳶,捧著她的雙手,說:“鳶兒,不要哭,我沒事的,不要因為我難過。”
怎可能不難過?
“我要怎做才可以減輕你的痛苦?你讓我怎做都可以。”
說起來,這件事其實和他沒有多少關係。
可是他卻因為自己,選擇了承受這一切。
如果有選擇的機會,顧鳶真希望痛苦的是自己而不是洛危星。
洛危星的魚尾慢慢長了出來。
這段時間,返祖現象一直被洛危星用各種辦法控製著,因為壓抑的久了,這一次竟然來勢洶洶,沒過多久就吞噬了洛危星為數不多的理智。
洛危星慢慢扯過麵前的顧鳶,就要上來吻她。
別說顧鳶已經恢複了記憶,就算顧鳶沒有恢複記憶,顧鳶也不可能把洛危星置之不理。
在洛危星不斷親自己的臉頰時,顧鳶捧著洛危星的嘴巴,親了上去。
因為親吻,洛危星原來疼痛的身體好像好轉了一點,嘴邊接連不斷傳出的呻吟聲慢慢消失。
洛危星吃到甜頭,更是不願意放開顧鳶,抱著她和她糾纏在一起。
顧鳶也驚奇地發現,洛危星親過自己之後,好像確實沒有那痛苦了,就連表情都緩解了很多。
於是,她任由洛危星親自己,一直親了自己大半個半夜。
等到後半夜的時候,遠處的天邊已經有了些晨光,月亮高高地掛在天空之上,隻剩下了一個淺淺的半圓輪廓。
洛危星的呼吸聲逐漸平穩,他的魚尾也慢慢消失了。
顧鳶看到這副場景後,終於露出了欣慰地笑容。
她靠在樹上,把洛危星慢慢抱在自己懷中。
洛危星的眼睛眯著,因為疼了大半夜,他現在有些體力不支。
一摸額頭,也全都是汗水。
顧鳶的眼淚情不自禁地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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