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著顧遲遲那柔軟凝脂的小腳丫子,祁墨一陣心猿意馬,喉頭滾了滾,接著別開眼。
因為祁海旭的所有氣憤全部消失,現在心麵眼麵有的就隻有顧遲遲這雙腳丫子。
“祁墨,你個登徒子,別碰我小jiojio。”
顧遲遲就著祁墨的動作,踹了他一腳,還不忘立刻將雙腳放了下來,氣成河豚。
“好了好了,別氣了,我站在這讓你打。”
祁墨一臉寵溺的看著顧遲遲,身子也靠近了些許,似乎是在讓顧遲遲好好的發泄發泄。
“哼。”
顧遲遲雙手環胸,冷哼了一聲,懶散的將手上的瓜子放在桌麵上,緊接著說道:“你們什恩怨?跟我說說唄,省的下次遇上,我還雲霧。”
詢問的話帶著些許的吊兒郎當,但是祁墨卻從麵聽到了關心。
祁墨帶笑的眼神落在顧遲遲那精致的小臉上,緩緩勾起一抹笑容,不枉費他一個月的付出。
“遲遲,他們三個人都是壞人,看著他們挑釁就直接對著幹,有什事情我來擔著,我的女人不需要忍辱負重。”
顧遲遲往後靠著,上挑的眼尾又狂又傲,身子也微微傾斜,雙腿痞氣的再次搭在茶幾上,語氣又輕又慢:
“祁墨墨,你這是承諾?做什都有你擔著?”
“對,做什都有我擔著,你隻要負責開心就好。”
承諾千斤重,但在祁墨這,隻為顧遲遲開心即可。
清冽如山泉般的聲音,在顧遲遲耳朵聽起來卻意外的欣喜,嘴角微微勾起,卻在看到祁墨的目光之後,立刻壓了下來,但是卻無法忽略掉祁墨那帶笑的眼睛。
華國京市。
玄門新建地牢中。
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還帶著些許腐爛的味道。
“劉誌遠,把你拿走的東西交出來吧。”
司墨北雙手搭在身後,居高臨下的看著劉誌遠,眼底還閃過一絲嫌棄。
隻見匍匐在地上的人已經不能夠稱之為人了,沒有絲毫的人形,隻能夠看到微微的起伏,代表著眼前這個人還上有一口氣在。
“沒有……不論……問我……多……多少遍,都是……沒有,呼呼呼。”
劉誌遠眼睛都無法睜開,隻能夠依靠求生的意誌,還在這苟延殘喘。
“真是個硬骨頭啊,既然如此,那就好好呆在這吧。”
司墨北冷哼著,衣袖一甩,轉身離開了地牢。
劉誌遠感受著司墨北的氣息越來越遠,冷笑著,“嘶”,牽動著的傷口在叫囂著疼痛。
沒過多久,一名女子走了進來,劉誌遠在聽到聲音的那一那,整個身子都在忍不住的顫抖,
“是你,竟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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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師傅,您問到了嗎?是不是劉誌遠給我下的毒手,不然為何我的玄力正在不斷的消退,就連麵容也是。”
眼瞧著司墨北從地牢出來,李玥瑤慌亂的走向他,拉扯著司墨北的衣袖,滿臉都是焦急以及驚慌。
玄力的流失,美貌不在,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李玥瑤開始驚慌失措起來。
司墨北溫和的看向李玥瑤,伸出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在察覺到李玥瑤逐漸放鬆下來之後,這才微微抬起她的下顎,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她那正在容顏老去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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