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留下一臉恍惚的顧遲遲以及整個吐槽下來都不曾開口的祁墨。
祁墨了然的瞧著顧遲遲的臉龐,也不說話,就這靜靜地看著。
之前的祁墨是心中懷有大愛,但是大愛卻不能夠保證自己的小家,那為何還要關心其他事情?隻要顧遲遲在自己的身邊,那就已經足夠了。
***
華國京市。
“關瑞傑,你知道你錯在哪兒了嗎?”
司墨北坐在大廳正中央,看向正跪在廳內的關瑞傑,臉上十分平靜,手指還不忘敲擊著桌子,提醒著關瑞傑的注意。
“我沒錯,我這一切都是為了玥瑤師姐,這不明不白的死去,方式還跟之前祁墨、顧遲遲的手段一樣,怎可能不是顧遲遲,希望門主能夠跟特殊部聯係,將顧遲遲繩之以法。”
關瑞傑咬著牙,憤怒的胸腔一起一伏的,在昭示著現在的他,一丁點兒也不平靜。
腦海中還不斷閃現著李玥瑤對自己的好,關瑞傑腥紅著眼,恨不得現在就將顧遲遲挫骨揚灰!
司墨北抿了一口茶水,臉上麵無表情的看著依舊在發泄著怒火的關瑞傑,並不做聲,等到他將情緒全部發泄之後,這才悠然開口道:
“關瑞傑,你可知道,自從司興堯離開之後,我們跟特殊部的關係愈演愈烈,你還想找特殊部?特殊部可是從開始就站在了我們的對立麵。”
司墨北搖了搖頭,嗤笑的繼續說道:“如果你連這一點都不明白,就別留在玄門了。”
“不是這樣,不是這樣的,我隻是在為玥瑤師姐鳴不平。”
關瑞傑咬著牙,狠狠地說道,臉上還帶著些許恐慌,恐慌於司墨北說的“別留在玄門了。”
這是多重的話啊。
“那就別給我惹是生非,你之前做的事情給張堯耀吧,這幾天去閉門思過。”
“門主……”
關瑞傑大驚失色,跪著地上朝著司墨北的方向匍匐前進,忍不住拉著司墨北的褲腳,大聲說道:“我錯了門主,我錯了,之前的事情都是我一手處理的,不要交給張堯耀,我真的錯了。”
哪知,司墨北壓根就沒有將在關瑞傑的話聽在耳,將茶水一飲而盡後,起身彈了彈剛剛關瑞傑觸摸的地方,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說道:“世界上,最難買的就是後悔藥,這隻不過是給你的一個教訓。”
說罷,司墨北揮袖離開。
關瑞傑悵然的跌坐在地上,眼睛無神的看向司墨北離開的方向,心情沉重的無以複加。
他付出了所有心血才能夠爬到現在這個位置,卻因為他的一次離開京市……
關瑞傑用力的錘了錘地板,手上的疼痛也無法將他從悔恨中帶回來,遺留的隻有無盡的不甘心。
如果早知道,如果早知道,就不會……
張堯耀,肯定是你在門主麵前告密,不然怎可能會被知道,明明他走的是那般的小心翼翼!
關瑞傑從來沒有想過,若不是他不顧規定,怎可能會造成現在這個模樣?
已經離開的司墨北回到房間,移動著旁邊的花瓶,隨著“哢嚓”一聲,書櫃後麵的門打開了。
漆黑的樓梯口,司墨北徑直走著,絲毫沒有受到黑暗的影響,徑直走下後,這才打開了下麵房間的燈光。
隨著燈光的亮起,引入眼簾的是一個純敘利亞風格的房間,各種符篆、印記散落在桌子上,而再靠麵,有一個水晶棺材,隨著司墨北的緩慢走進,能夠明顯看到,竟然是李玥瑤。
一個已經形同枯槁的身體,皺皺巴巴的皮膚。
司墨北抬手在李玥瑤的身體上一晃,漆黑的煞氣從身體中朝著李玥瑤的身體跑去,那吸收的速度讓正在瞧著自己傑作的司墨北也歎為觀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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