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繆請一愣,十分詫異的看向了顧遲遲,轉眼又看向了身邊的歐陽翎逸,忍不住說道:“你跟她說過了?”
哪知,歐陽翎逸聳了聳肩,搖了搖頭,不置一詞。
當下,段繆請才反應過來,玄門不得什都會嗎?沒想到祁墨的老婆這厲害啊,難怪之前一直讓祁墨繼續演戲,他都拒絕了,就這樣的能力,還用得著出來演戲嗎?
“這幾天我發現我很倒黴,出門必定會遇上高空拋物,走在路上都能踩到狗屎,吃飯可以吃出蟑螂,就連坐車都會發生車禍,不是出租車被撞,就是高鐵拋物。”
說到這,段繆請忍不扶了扶額頭,似乎是就連自己都在訝異,為何會出現如此。
若不是正好碰到了歐陽翎逸,可能他都不知道接下來回家迎接他的是什了。
顧遲遲神情凝重的看向段繆請,眼底閃過一絲疑慮,若是正常按照抽走氣運,並不會出現之前的片子事情,但是現在又涉及到人生安全,那隻剩下一個可能。
“你在導演這一行是不是得罪過什人?”
顧遲遲摸了摸下巴,眯著眼看向段繆請,就連手上的動作都不自然的停了下來,有普通人跟玄門合作了。
“哼,肯定是那個陸雲野,一定是他!”
段繆請狠狠地錘了一下桌子,眼底閃過憤怒,想著陸雲野這段時間對他的落井下石,就一陣苦惱。
“陸雲野跟我是同門師兄弟,我們自從開始當導演以來就一直在一起,但是自從我導演的幾部電影跟電視劇火了之後,陸雲野就開始跟我不相往來,一直到他成功之後,才逐漸跟我聯係,但是我發現,他變了。”
段繆請回憶起之前的事情,臉色還是淡淡的表情,就連口吻都是如此的悵然若失。
他們本該是一起在娛樂圈闖蕩的導演啊。
段繆請端起右手邊的茶水一飲而盡,眉頭輕蹙,嘴角下拉,但是眼底卻依舊帶著懷念的目光。
顧遲遲將這些看在眼,篤定的說道:“你覺得肯定就是他?”
“……對,我肯定就是陸雲野。”
段繆請咬牙切齒的說著,緊緊地拽著手麵的水杯,眼底閃過一絲絲的憤懣。
將這些了然的看在眼,顧遲遲點了點頭,但是心中卻有了自己的想法。
“你去調查過嗎?或者是當麵詢問過嗎?”
“沒有。”段繆請搖了搖頭,用力錘了錘桌子,繼續道:“但是我能肯定就是他,如果不是他,為何每次在我發生事情之後,他都會第一個知道?”
“什意思?第一個知道?”
顧遲遲啞然失笑,又不是跟她一般有天眼,又如何第一個知道?
“對,就是第一個,每次我發生了事情,他都打電話過來慰問我,不就是來看我有沒有死嗎?有沒有一蹶不振嗎?”
說道陸雲野,段繆請就一肚子的苦水,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顧大師,你有辦法嗎?這樣的日子我真的過不下去了,我想要成名,我想要成為新時代導演,我想要讓大家都記住我,而不是每次看到有好本子,都被陸雲野給搶走了!”
顧遲遲將所有事情都了解的七七八八之後,這才點了點頭,重新看向祁墨,眼神閃了閃。
祁墨立刻明了,當下站起身來,說道:“我們都知道了,不過我們要見一見陸雲野,才能知道你身上的氣運到底是不是被他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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