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眾人看向歐陽翎逸,眼神灼熱,眼底自有期待。
“誒,我說,你們看著我幹什?但之昂這個曾經司墨北的徒弟都不會,我怎可能知道啊。”
歐陽翎逸嚇得挪動了下位置,雙眼睜的鬥圓一個,語氣卻透著些許的懵逼。
收回看向歐陽翎逸的目光,顧遲遲摸了摸下巴,眼珠子滴遛轉著,像是想到了什似得,立馬給祁墨使了個眼色。
收到信號的祁墨微微一頓,指腹輕輕摩擦著手腕,用餘光看向了依舊躺在那邊的盛宴雲,抿著唇再次看向顧遲遲,緩緩搖著頭,眼底帶著嚴肅。
“哼。”
顧遲遲撇過臉,冷哼著雙手環胸,整個小表情皺在了一起,讓祁墨看得一陣好笑。
許久後,算是投降,祁墨捂著嘴幹咳了一身,說道:“歐陽,你們這邊有沒有什吃的?我餓了?我們去廚房那邊看看?”
歐陽翎逸聽言,翻了翻白眼,又看了一眼顧遲遲,沒好氣道:“你家小祖宗餓了吧?真是,每天吃這多,怎就不見著長肉?”
雖然是嫌棄的口吻,但是歐陽翎逸還是跟祁墨起身,朝著廚房那邊走去。
顧遲遲看了看徑直朝前走著,還不忘在身後給她比著的“ok”手勢,讓抿著唇還在生氣的顧遲遲一秒破功。
等到兩人走遠,顧遲遲立馬站起身,宋雨兮連忙說道:“遲遲,你要做什。”
“噓,不準說話。”
食指放在唇邊,對著但之昂跟宋雨兮做了個動作後,就立馬半蹲著,右手手腕轉了轉,空氣中一陣波動,微弱的金光朝著顧遲遲的手腕聚集。
隨著顧遲遲一聲“破”,手腕放在了盛宴雲的額頭上,懸空著,顧遲遲見狀,眼神一凜,唇線抿的緊緊的,在宋雨兮與但之昂的默默注視下,緩緩閉上了眼睛。
也就幾瞬之間,顧遲遲立馬睜開了眼,站起身踉蹌的退後了幾步,感受著右手玄力的逐漸消散,神情也從蒼白變得憤怒起來。
“怎了這是?顧遲遲?”
歐陽翎逸跟祁墨端著盤子出來,就瞧著臉色蒼白的顧遲遲站在盛宴雲的旁邊,但之昂跟宋雨兮一臉擔憂。
“哦,沒事,我就想看看盛宴雲,卻被他們攔住了,這不是擔心我嗎?”
顧遲遲擺擺手,微微垂眸,遮擋住了眼底的腥風血雨,整個人都被氣的嗓音都在抖著。
世界上怎會有這樣的人,比王怡悅的父親還不是個東西。
顧遲遲再一次的感受到了整個世界的惡意,人之初,性本惡,從小惡逐漸變成大惡,終究將自己所吞噬。
“祁墨,這也沒什事情了,我們先回去吧,我有點困了。”
顧遲遲看著祁墨,揉了揉眼睛,還不忘打著哈欠,很明顯就是困得慌,甚至還出現了幾滴生理性眼淚。
祁墨放下盤子,還不忘順走一個包子,打了個招呼,就擁著顧遲遲離開了別墅,等到歐陽翎逸反應過來,人已經走遠了。
回過神的宋雨兮也一把拉過但之昂,緊跟著跑遠了。
歐陽翎逸風中淩亂的看著桌子上還熱過的包子,躺在一旁沙發上的盛宴雲,重重的拍了一下腦袋,這都什事情啊?就不能來個人幫幫忙?盛宴雲躺在這算什?
……
……
“你以後不準再用玄力了,不然我就……”
祁墨眉頭緊蹙的拽著顧遲遲的手腕,這好好養了一個月的身子,又變得嬌弱起來,本來接下段繆請這個事情就為了修習玄力,強健體魄,現在反倒是弄得更加虛弱了。
祁墨完全悔不當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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