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顧遲遲跟祁墨還在京市,準備早上探一探司墨北的情況。
而早就已經掌握了司墨北一些情況的祁墨,正在給顧遲遲狂補著關於司墨北的一些事情。
“司墨北之前是並不是玄門的門主,當初本應該是司興堯,三年前,我們兩人來京市,意外幫助司興堯解決了一個風水的問題,之後被破例收進了玄門,而我們也是司興堯唯一的徒弟。
我們在玄門過的很愉快,一直到司墨北勢力的壯大,因為司墨北做的一些事情,脫離了玄門的一些主要規定,而司興堯完全沒有勢力,導致被司墨北一路壓著打。
當初的司興堯,也就是我們的師傅,為了能夠保全我們兩個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將我們逐出師門,相安無事了一些日子之後,我們大婚,大婚當天,玄門陣法將我們困住,也就是當初的……”
祁墨沙啞的話說著當**情,就連看向顧遲遲的眼神中都布滿了心疼。
若不是當年發生了那多事情,導致他們卷了進去,他們怎變得如此模樣。
顧遲遲眨了眨眼睛,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祁墨的幾句話就將之前的事情說清楚了,也讓顧遲遲總算是明白,為何司墨北要一直這樣對著他們。
敢情這是新仇舊恨加在一起算啊。
“那我們師父呢?司興堯?”
念叨著這個名字的時候,顧遲遲抿了抿唇,心麵出現一陣波動,就像是有什東西要出來一樣,就像是玄力之間的感應,有什封印要開了。
遠在京市不遠處的茅草屋內,司興堯倏地放下手上的棋子,抬頭看了看上空,右手掐指一算,終究歎了一口氣。
本想著他們這一輩的事情就由他們自己去解決,沒想到司墨北還是要將兩個人給牽扯進來,就因為他們是他唯一的弟子嗎?
較好的麵容上滿是心酸以及難處,司興堯眼底對之前的事情依舊曆曆在目,拳頭逐漸拽的緊緊地,眼神緩緩朝著麵的屋子看去,終究還是到了要見麵的時候了。
似乎是有所感應,屋內的某一個物件正在散發著金光,將整個茅草屋照耀著金光閃閃,而坐在門口墊子上的司興堯完全無動於衷。
“遲遲,怎了?”
察覺到顧遲遲身上有異動,祁墨立刻雙手攬過顧遲遲,擔憂的眼眸直勾勾的盯著她,上下打量著,甚至還想要用玄力進行探查。
卻被顧遲遲一把打過,怒狠狠的瞪了一眼祁墨後,顧遲遲別過頭,小聲說道:“我沒事,就是覺得有什東西好像要出來了一樣。”
“恩?”
祁墨似乎是有所察覺,緊緊盯著顧遲遲的下麵看去,別過頭的顧遲遲察覺到有一股強熱的目光看向她,順著目光看去,就瞧著祁墨的眼神竟然盯著她的胸???
“祁墨墨!”
“你看哪呢!”
顧遲遲“唰”的一下推了一把祁墨,怒瞪著說道:“祁墨,你怎就這猥瑣呢?”
而被推了一下的祁墨,疑惑的抬眸,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他剛剛是在看了什?
緋紅立馬席卷了臉龐,就連耳朵都紅了起來,祁墨抿著唇,看著顧遲遲那氣成河豚的模樣,滾了滾喉頭,沙啞著嗓音說道:“我是想看看你的玄力。”
“哼,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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