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不疑有他,點了點頭,站起身抱了抱顧遲遲。
哈國那邊動手太快了,完全給他們一個措手不及,歐陽翎逸這段時間也在聯係京市的上位,希望能夠有拿下玄門的機會。
盡管現在還沒有證據,證明玄門做了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但是隻要找到司興堯,一切的事情便可以迎刃而解。
但是,司興堯去哪兒了呢?
而被眾人惦記著的司興堯,已經出了自己的茅草屋,瞧著被司墨北攪亂的一片天,皺了皺眉頭。
果然當初還是太過於手下留情了,不然怎可能會放任司墨北變成現在這樣子。
司興堯抿著唇,重新看向那象征著整個華國氣運的地方,完全沒有了之前那雄厚的玄力,剩下的都是一些漂浮在頂層的光芒,甚至還有一些跟黑色的煞氣成群結隊。
這樣的氣運之地,若是真的被在整個煞氣所吞噬,那就真的什都沒有了。
想到這,司興堯的動作更加迅速了一點。
不過,那個臭小子。
司興堯的方向並沒有衝著京市那邊去,而是在京市不遠處的一個小縣城內,找到了一個小房子,剛進門,就聞到了一陣陣的血腥味道。
司興堯歎了一口氣,推開門走了進去。
“老師,你來了,他是不是,是不是要死了?”
一個梨花帶雨的女人蹲坐在床畔,眼神直溜溜的盯著床上那沒有一塊完好地方的男人,心麵就如同刀割一樣。
躺在床上的這個男人是在三年前被他們所救,救下他的時候,已經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肉,就像是已經瀕臨死亡一樣。
但是這個男人,卻相當的有骨氣,在遭受到了這重的傷痕之下,竟然還吊著一口氣,這才被他們給救了回來。
“哎,已經油盡燈枯了,現在就算是續命,也等不來他想要等待的人啊。”
司興堯搖了搖頭,眼前這個男人豁然是顧遲遲一直都在找的顧城初。
“你現在去給顧遲遲報信吧,這是我欠她的。”
司興堯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三年前,他來晚了一步,隻救下了差點被擄走的顧城初,但是那個時候,顧城初已經被陣法絞殺的血肉模糊。
回來的第一句話,顧城初就是想要給顧遲遲發消息,但是誰知道,顧遲遲卻一睡睡了三年,一直到現在清醒了,而顧城初卻想要身子完全好利索了再去找到自己的妹妹。
哪知道……
果然是造化弄人啊。
“唔……”
躺在床上的顧城初輕輕地呢喃了一聲,緊接著是皺著眉頭,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我……老師……”
“別說話,你現在身體太弱了,若不是你……哎……”
司興堯搖了搖頭,最終還是渡了一些玄力過去,畢竟是自己看著修煉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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