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陸向東拎著糖果去了大隊長家,他能順理成章的請了那久的假期,自然是跟著大隊長家有些連帶的親戚關係。
大隊長瞧到人眉頭直突突的,“你小子又想幹啥呢?”擔心這人一開口又是許久的假期,就算有他兜著也會引人不滿的。
“叔,瞧你說的,我過來就不能是有好事嗎?”陸向東隨意的把糖放在桌上,拉了張凳子,跟著他在院子坐著。
大隊長手上的煙管敲了敲地麵。
“你能有啥好事兒?你妹子的腿治好了嗎?”這人是他看著長大的,是個有能耐的人,要不是有個妹子拖後腿,早就展翅高飛了。
“還在修養階段,按照醫生的預估,能恢複到九成。”
大隊長點點頭,“有啥事就說吧,你這人一向是無所不登三寶殿的。”
陸向東給他露出了一瓶酒,大隊長的眼神瞬間就亮了,一天勞累的他就好這口,這一看就是靚貨,這臭小子這段時間沒白給他兜底了。
拿出來的東西越好,就表明這小子要他幫的忙就越大,頓時臉上的笑容就收縮了。
輕咳一聲,別開了臉,盡量的不去瞅那瓶讓他眼饞的酒。
“叔,瞧你為難的,這次叫你幫忙真有好事,我跟唐秀知青看對眼了,想共結連理,家沒有長輩,就想著勞你和嬸子幫忙操持一下。”
大隊長正悶著抽煙,頓時就被嗆得了不行,整個人咳嗽不止的。
好不容易止住以後,眼睛都瞪大了。
“你剛才說啥了?你跟哪個知青看對眼了?”大隊長懷疑他的耳朵出現幻聽了。
唐秀家庭優越的,幾乎每個月都會有物資寄過來,這樣優秀的女同誌怎可能會嫁在村子麵?
這不會是出門一趟把腦子給搞壞了吧?
癡心妄想也不是這著啊。
人要學會腳踏實地的,不能去幻想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他們泥腿子還真是配不上這般嬌滴滴的女知青,別人一回家,剩下的就隻能抓瞎了。
“叔,你沒聽錯,我也沒說錯,就是唐秀知青,我倆結婚證都扯了,現在就差擺酒席了。”
村跟鎮上還是有區別的。
在村子不擺上酒席,別人說不會承認你結婚的,住在一起免不了被人指指點點的。
他自然不可能讓小知青遭遇這些。
大隊長的眼睛都快瞪下來了了,這小子看著悶不吭聲的,沒想到做事那利索呢。
居然悶不吭聲的就把人給拿下了。
他這是近水樓台先得月呢,趁著兩家住得近,直接把人給俘虜到自己家去了。
“你小子不會是恐嚇唐知青了吧?她的家庭條件可不是咱能夠比擬的,每一次寄過來的物資都肥沃著呢!”
雖然會開拖拉機,可嬌嬌氣的,真不適合擱農村生存。
結婚過日子,又不是找個人供著,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就她賺的那公分都不夠糊口的。
陸向東已經養一個妹子了,再多一個,怕是家庭條件得大幅度的降低了。
“叔,我是那樣的人嗎?肯定是名正言順的把人給征服了。”
小知青嬌著呢,說話聲音軟軟的,接觸後不知不覺的就被俘虜了,倒是也想拒絕,可也得讓他拒絕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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