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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淪殷痕冷靜的看著依依,額頭上的茶水滴滴答答:“若是再讓王妃逃出王府,院所有人杖責一百!”冷淪殷痕的聲音清亮,有力,不怒自威,沒人敢懷疑他的話。
杖責一百,相當於要了性命,丫鬟小廝,皆是戰戰兢兢,跪在門外。
依依恨恨的看著冷淪殷痕:“你無恥!”
冷淪殷痕沒做辯解,強行幫依依蓋好被子:“若是不想有人為了你丟了性命,就好好待著!”
說完便出了門。
依依一把將被子,甩了出去:“我怎辦!”一種無力感侵蝕整個人。蒙摯滿臉陪笑的進了房間。
“來,這是我最新研製的補藥,你試試?”蒙摯小心翼翼的湊近,將一個小紅瓶遞了過來。
依依轉眼打量著蒙摯,語氣冷漠:“我不需要這個,但可以給我些毒藥!”
蒙摯咽了下口水:“我懂,我懂!”說著趕忙消失在依依的視線。
慕容安泰早上便被帶回皇宮,沒有之前寵溺的待遇,直接被關進破舊的房間。所有能活動的門窗皆用木板固定住。
連唯一的出口都用大鎖頭鎖住。
“小皇子,您這次的行為可是惹惱了主子,你也別掙紮了,安心等著事成吧!”門口的太監總管拉長了音,歎了口氣。
慕容安泰憤怒的踹了一下門板:“我不要坐享其成,想得到的,我自己會爭!”伴隨著壓抑的怒吼,慕容安泰一腳接著一腳的狠踹門板。發泄心中的怨氣。
眼看門板就要裂開了,嚇得那個太監趕忙躲開。
“快,看住了。加塊木板,這回再讓人逃出來,小心你們的腦袋!”
旁邊的兩個小太監,應了一聲,趕忙抵住門,加了塊木板。
“小主子誒,您就老老實實的吧,你想得到什,等事成之後都會給你的。”太後宮中的太監總管苦口婆心的勸。
慕容安泰又是重重的一腳:“我要見姑母,你通傳一聲,否則即便是奪得了天下,我也不做這個傀儡皇帝!”
慕容安泰氣喘籲籲的吼了一聲,嚇得太監總管趕忙四處看看,小聲勸解。
“哎呦喂,我的小主子,這種話可不能亂說。”
慕容安泰無語的笑了笑:“我說不說,你們目的不就是這樣的嗎,隻是現在不敢宣之於口罷了。”
慕容安泰的停頓了一下,拽了張椅子在門口坐下:“你去跟姑母說,若是她今天不見我,我就一頭撞在柱子上,她沒了傀儡皇帝,也沒辦法跟父皇交代。”
慕容安泰說的氣定神閑。
那個太監一張臉皺在一起:“小主子,你可別鬧了。”
“你也算看著我長大的,你知道我的脾氣。”慕容安泰語氣堅定。
那個太監猶豫了一下:“小主子,那你等著,別再鬧了!”說著一跺腳趕忙走開了。
午後慕容安泰便被帶到太後處。
太後一身月光綢的褻衣半靠在榻上,一個小床就放在旁邊,麵一個安睡的寶寶,甚是可愛。
太後小心的摸著笑笑的嬌嫩的臉蛋:“看這小臉長得,跟他那狐媚的娘親一樣!”
慕容安泰淡然的站在門口,仍舊是那身淡藍色的破衣,一隻胳膊裸露在外麵,頭發也亂糟糟的。
“既然姑母那討厭他,幹脆殺了,一了百了。”
慕容安泰的語氣冰冷,帶著從未有過的憤怒。
“殺,殺什殺?這是我們的底牌!”
太後,憤怒的吼了一聲,轉而嘴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打量著慕容安泰。
“果然狐媚性子,為了她,連你都敢威脅我了!”太後臉上隱藏不住的怒氣。
“是!姑母我就是喜歡她,而且一定要得到她!”慕容安泰神色堅定,眼光中幾分恨意:“但是我必須自己從表哥手奪過來!”
“然後呢!”太後冷冷的看著慕容安泰,看著這個曾經乖巧聽話的侄子。
“你想讓哀家放了你?”
“是!”慕容安泰仍舊認真堅定的看著太後。
太後一聲冷笑,憤怒的一拍桌子:“連我也敢算計,我看你是昏了頭!你給我跪下!”
慕容安泰應聲跪下,高高揚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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