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冷淪殷痕微微愣住,一時沒明白過來,看著依依掐著腰,微微揚起的笑臉。
心頭猛然明朗:“依依。”冷淪殷痕輕輕呼喚,一把將依依摟在懷,心頭美妙的感覺,若綻開的煙火。
“傻!”依依輕輕的說了一句,竟不自覺的有了嬌羞之感。
冷淪殷痕看著依依微紅的臉龐,嬌嫩欲滴的嘴唇,心頭的燃起熊熊烈火,再也不管不顧,衝依依便吻了上去。
**一刻,值千金。這才明白其珍貴。
“王爺!”清風突兀的聲音,傳了來。
房門大開,冷淪殷痕正埋在依依的脖頸。
清風手拿著一封信,尷尬的悶著頭,進退兩難。
依依一把推開冷淪殷痕,紅紅的臉蛋像個熟透的蘋果。
“滾!”冷淪殷痕不甘心的瞪了清風一眼,氣衝衝的把門摔上。
“沒有眼力見!”一句牢騷話,冷淪殷痕皺著眉看著紅燭暈染的溫馨氣氛。
依依淡淡的勾起唇,嗔怪的瞪了冷淪殷痕一眼,直接扭身將房門打開。
清風不懂眼色的人,也不是喜歡胡鬧的人,依依看的出來,冷淪殷痕當然也知道。
“進來吧!”
房門打開,清風臉色難看的站在門口。
“王爺,是皇上身邊的宣旨太監親自送來的。”這晚,又是皇上親宣。這其中包含著什清風不敢胡亂判斷,但一定不會是好事。
冷淪殷痕眉頭一挑,隨意的拽過手的信,內容很簡單:宣冷淪殷痕進宮一聚,帶上三軍調令。
冷淪殷痕輕輕歎一口氣,直接將信在紅燭上點燃。
“怎了?信上說什?”依依認真的看著冷淪殷痕。
冷淪殷痕一臉輕鬆的倒在床上,魅惑的看著依依:“皇兄宣我進宮一聚,你說我給不給麵子。”
“不去!”依依表情嚴肅,這些天冷淪殷痕總是陪在自己身邊,雖然什都不說,可自己也不至於什都不知道。
冷淪殷痕,天齊的權利中樞,卻天天閑散在家,這本來就不合理。更何況曾經冷淪殷痕跟清風私下說話的時候,她不小心聽到,皇上最近忙於拉攏朝中勢利,連葉丞相都得了不少好處。
畢竟隻是文官,權利通天也不怕,清風這樣跟冷淪殷痕說,冷淪殷痕淡笑著沒說話,也算是默認了。依依知道這一去,絕非簡單的一聚。
冷淪殷痕點點頭:“對,那就不去,今天是本王的洞房花燭之夜,一切聽娘子的。”說著將依依一把拉入懷中。
“清風,你就這跟皇兄說,臣弟這**一刻,怕他賠不起。”冷冷淪殷痕瀟灑的笑了笑,一把將依依抱了手來,放在床上。衝著依依的額頭輕柔的吻了上去,衝依依壞壞的眨了眨眼睛
“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回來!”
依依衝冷淪殷痕淡淡的笑了笑,沒說話,她知道事情遠沒有冷淪殷痕表現得那簡單。可自己能做的很有限。隻能靜靜的陪著。
“趕緊出去,看什看!”冷淪殷痕沒好氣的推了清風一把。
將人便出了房間,站在院子,在依依的視力範圍內,卻聽不到。
“恐怕皇上出事了!”剛一站定,清風便迫不及待的說出自己的猜測。
冷淪殷痕點點頭:“恐怕是被人挾持,而挾持之人,目的也是三軍調令。”
清風麵色緊張:“是太後?”
三軍調令早就給了皇上冷淪殷昊,但誰都不知道。
冷淪殷痕笑了笑:“這倒真是一個成事的捷徑。”說著從腰間拽下一枚玉佩:“去,讓金六福快馬送給程將軍,讓他把烏蒙的水給我截了!”冷淪殷痕目光炯炯,這時候也隻能勞煩這個師傅了。
烏蒙地處天齊下遊,吃水也隻有一條河,正好路過天齊。現在正值秋季,本來雨水就不多,一斷流,撐不過兩天,烏蒙必亂。太後作為烏蒙公主一定知道。
金六福騎快馬,加上輕功,淩晨前一定能到,最晚,明日傍晚太後一定會收到烏蒙的求救信息。
清風恭敬的點頭:“還好王爺未雨綢繆,要有防備,隻是……”
冷淪殷痕撇了撇嘴:“那就看程將軍給不給我這麵子了。”現在沒有調令,單憑一塊貼身玉佩,就怕沒那大威懾力了。
清風點了點頭,便匆匆的走開。
現在要做的就是拖延時間,王爺懼內,名聲在外,隻盼不要惹人懷疑。
冷淪殷痕輕出一口氣,便回了房間。
依依已經睡著了,冷淪殷痕也鬆了口氣,還好這丫頭沒問來問去,倒是省心。
冷淪殷痕順著躺在床邊,隔著被子摟著依依。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