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即將開幕,人員也基本到齊,白鹿等人不再繼續東張西望,靜靜的等待著婚禮的開始。
似乎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走,如果,沒有什意外的話……
正當白鹿百無聊賴的玩著手機時,忽然的,一隻陌生的手按在了白鹿肩膀上。
他回過頭,發現對方是一個不認識的陌生年輕男人,打扮得頗為騷包:“找我有事?”
“沒事沒事。”年輕男人擺擺手,“我也是為參加張遠的婚禮而來,隻是碰到熟人了,順路過來看看。”
在那年輕男人開口的一瞬間,陸霜節猛然轉過頭,看向前者,眼睛微微眯起。
“你的熟人是誰?”白鹿注意到身旁少女的神態不對,耐著性子問道。
年輕男人沒有正麵回答這個問題,隻是微笑著問道:“你身旁的那位女孩,是你女朋友嗎?”
“是又怎樣。”白鹿感覺這家夥來者不善,語氣冷了一點。
“兄弟,你到底是怎想的,居然找了個癱子當女朋友,是因為貪圖她的美色?”年輕男人的話語,此時終於透出了一股子嘲弄。
此言一出,白鹿終於可以確定以及肯定,這家夥絕對不是什好貨,也絕對不可能是霜節的朋友。
既然如此,他便毫不猶豫的回懟道:“我喜歡她,關你屁事?”
“正常人可不會喜歡一個截癱病人的!”年輕男人沒有生氣,他將手從白鹿的肩膀上挪開,拍了拍椅背,故作不在意的說道,“你該不會,是在貪圖她們家的賠償款吧?”
白鹿從沒有想過,他居然會有一天被一個陌生人用兩句話惹火,他不是容易動怒的人,因此,生氣的原因就隻有一個了——這家夥確實欠扁!
隻可惜,這是個法治社會,打人是會坐牢的,另外,他心有個猜想——這家夥怕不是來碰瓷的,把他打了,說不定正合了他的意。
如果因為自己把他揍一頓然後被他開開心心的訛走一大筆錢的話,那這頓架打完後隻會讓他更不爽。
想到這,白鹿最終耐住性子,冷冷說道:“我覺得你很討厭,所以,趕快滾。”
“怎?被我說到痛處了嗎?”年輕男人不知道白鹿為了不揍他而做出了怎樣的心理鬥爭,隻是更得意的說道,“但你知道嗎?你身邊這個女孩啊,除了長相之外,一無是處。居然傻得連賠償款都不要。
她,再加上她爸媽的賠償款,足有三百萬,她居然一分沒要!所以啊,你別想著那什賠償金了,一毛都沒有。”
“……”
年輕男人等了一會,卻沒聽到想象中的回答,定睛一看,發現自己眼中的這個「冤大頭」,居然在用一種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看他。
“你他媽是傻x吧。”白鹿用簡短的話語問候了一下年輕男人的家人。
“你,你怎罵人?!”這名騷包的年輕男人頓時驚了,又氣又急,語無倫次的道,“我,我可是好心告訴你這個消息的,你簡直是狗咬……”
“我他媽叫你了嗎?你**就像個狗似的跑過來吠叫?家的屎要是不夠吃的話,就去廁所!”白鹿語氣冰冷的罵道。
在這不能動手的場合,他這樣的簡單嘴臭,真的能換來最極致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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