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什?”鍾齊全平靜地凝視著他。
“因為你害怕我把你從前不堪的往事說出來,你擔心從前的醜聞會讓你在這個圈子站不住腳跟!但是鍾齊全你好像忘記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隻要你做了就不要想著無人知道,那個人其實很早就知道了,隻是那個人不說而已。”
兩兄弟吵架,阿凱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鍾齊全深吸一口氣,對著阿凱說:“阿凱,你先出去,如果沒什事情最好不要讓人進來找我。”
雖然為難,但阿凱慶幸能夠離開。
等辦公室隻剩下兩個人的時候,鍾齊全這才肯將自己的外套扔到沙發上。
“鍾齊樂,我已經跟你說了很多次了,這個公司你是沒有繼承權的,所以請你從今往後老老實實每個月領你的十萬塊薪資,老老實實的等到五十歲再領用你的財產。”
鍾齊樂哈哈一笑。
“鍾齊全,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其實你根本就沒有那筆錢,正確的說在你繼承父親的公司之後,你就通過自己的便利把那筆錢給拿走了。而且我今天也不是要來問你要錢的。”
“那你來幹嘛。”
鍾齊全問。
鍾齊樂抬起手,將方才捏在手的海洋底座展示在鍾齊全的麵前。
“海洋之淚,是媽留下來的唯一的信物,我不允許你賣掉她。”
“真是不好意思,我已經賣掉了。”鍾齊全義正言辭。
這就是鍾齊樂覺得鍾齊全可惡的地方。
他好像永遠都不知道自己錯了。
鍾齊樂雙眼噙淚,凝視著鍾齊全的眼睛充滿了惡毒。
他恨不得現在馬上就殺了眼前這個惡心的男人。
“那是**遺物,你憑什賣了之後還講得這理所當然!”
“為什不能理所當然?”鍾齊全道:“物盡其用,自從我接手之後公司虧損成什樣子你不知道嗎?你以為我的日子好過?你以為我想變賣媽的海洋之淚?然後再親自給賣家雕刻一個底座用來供奉海洋之淚?”
“不然呢!”鍾齊樂攥緊拳頭咬牙切齒:“如果不是你的貪婪,公司虧損就直接關掉就好了,沒有錢想辦法融資就好了,為什你又把著公司,又要變賣媽的遺物!你知道不知道那東西對我來說有多重要!”
鍾齊全從小和爸爸親一點,鍾齊樂從小跟媽媽親。
所以,兩個孩子形成了截然不同的兩個性格。
兩兄弟劍拔弩張,誰也不肯輕易退步。
早已經吵鬧累了的兩兄弟,早就厭倦了彼此的爭吵,但是卻好像生活在了被施了魔法的牢籠麵,困其一生。
拉開辦公桌的抽屜,鍾齊全將一疊協議扔到桌上。
“你自己看看,這都是爸爸生前跟別人的借款協議,我們ss集團早就名存實亡了!要不是我這幾年上任辛辛苦苦還債,你以為你有那好的物質生活?你以為你還能理直氣壯每個月領十萬塊!!”
看著桌子上淩亂散開的借款協議,鍾齊樂整個人都傻了眼。
最小的五位數,最大的八位數,每一個對於他來講都是天文數字。
而就是這樣的天文數字,都被鍾齊全這幾年瘋了似的工作還了個七七八八。
“你什都不知道,從小你就在國外讀書,長大了以後更是玩心不死,從來都不肯幫我做一下家的事情,即便是我求你你也不肯,現在你來跟我說這些?你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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