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無心駕著馬,劉薏仁被綁在馬背上。
腦中混亂不堪。
“為什綁我?”
“要帶我去哪兒?”
劉薏仁被綁在客棧,於無心拿著勺子,喂到劉薏仁嘴邊,劉薏仁將臉轉到一邊,撞掉了粥,撒的到處都是。
“不是和你說過了嘛,帶你回去成親。”於無心說著調笑的話,沒有耐心的將碗推到桌邊,擦了擦身上濺到的湯汁。
劉薏仁傷勢尚未恢複,又被於無心不知喂了什藥,渾身無力,隨時會睡過去。剛才的粥,沒有猜錯的話,可能就是今天的藥量了。
被迫張開嘴,咽下幾口粥,“別餓死了,我的王後。”
門被關上,劉薏仁彎腰,吐出。
傍晚,夕陽落下。
外麵人的服裝皆不似中原裝扮,劉薏仁被綁在馬背上,於無心一路上似乎在躲著誰。
馬背顛簸,此時劉薏仁撕開小世界的一口,擎蒼碎片悄然出現在劉薏仁手中。
繩斷,劉薏仁從馬背上滾落,向後滾了好幾圈,等於無心掉轉馬頭,發現稀稀落落的植被,劉薏仁居然消失不見了。
這是兩國交界地帶,戰火頻繁,兩國表麵修好,隻是暗地免不了碰撞。
馬蹄聲傳來。
於無心被團團圍住。
“好大的膽子,神女。”一個身材高大,兩眼相距較遠,辮子綁在一起,束到腦後的烏托人說。
於無心脖子上被架著砍刀,那人輕而易舉的拿著砍刀,就像孩童的嬉鬧之物一般。
白皙的脖子上被壓出紅痕,“少主。”說的顫顫巍巍,抬眼。
“什少主啊,我的神女,我現在是這大漠的王。”拓跋餘說著,故意將拿著砍刀的手鬆了力氣,於無心頓時被壓得跪下來。拓跋餘笑了,頭上的小辮兒隨著晃動。
“我願回去,接受懲罰。”於無心跪在地上,雙手貼著心髒,表示臣服。
拓跋餘滿意的咧著嘴,將砍刀重新放到自己的肩上。“聽說你給自己找了個男王妃,怎?你要造反?你想當這西北的王?”說著,拓跋餘低著頭,湊近於無心的耳朵,砍刀的刀刃就在臉龐,稍近就會劃破。
“說話啊?逃跑這幾個月?在大炎過得可好啊?”砍刀交給身邊的四人,手指掐著她的臉頰,逼迫她從沙土站起來。
劉薏仁躺在地上,向前爬著,剛從馬背上滾下來,現在渾身疼痛。
劉薏仁被拎了回來,撐著身體,站起來。
“這是我大炎國的邊境,烏托之主出現在邊境之上,恐怕不好吧?”
拓跋餘正要說些什,身後又傳來一陣鐵騎的聲音,馬蹄聲砸在地上。
“不好意思啊,小皇帝,這人我要帶走。”袁青說著,身後的黑鐵騎將拓跋餘團團包圍。
拓跋餘和袁青在戰場上不少打交道,兩人都不懷好意的笑著。
拓跋餘早就領教過慕容筠一手打造出來的黑鐵騎。
“你國神女在大炎潛伏多日,我等就不與你計較了,將你手的少年交給我,不然你相信我袁青會做出什。”
拓跋餘扛著砍刀騎馬轉身,“袁青,你最好查清楚這小子的來曆。”
綁著於無心踏塵而去。
“二公子。”
袁青將劉薏仁扶上馬。“能騎馬嗎?要不換輛馬車?”
還有馬車,劉薏仁趕緊從馬背上爬下來,鑽到馬車。
等等。
“袁青將軍,為何叫我二公子?”劉薏仁掀開簾子。
袁青撓著頭,怎就說漏了呢,哼哼唧唧說不出來,“等回去將軍和你解釋,我們快去給你找個看病的郎中。”
說著,快馬加鞭朝著大都的方向奔去。
幾日前,白青鬆收到羽凡的信,立馬起身前往槭樺林。
對於神龜虛鏡,隻容許一些低階的修者前往,因此劉薏仁才有幸進入。
此次槭樺林發生了各派弟子出意外的情況,各派的長老也不得不前往查看。
槭樺林被官府的人層層圍住。
“各位道長,此乃官府管轄之地,外人不可進出。”七叔說著,安撫著諸位長老。
羽凡扶著畢山凝到了一處,“你怎樣?”
看著畢山凝一臉憔悴,“畢師妹,放棄吧?”
畢山凝望著他,猶如望著一個鐵石心腸之人。
“羽凡師兄,我以為你是懂我的,沒想到是我錯了。”
“你覺得我錯了嗎?”
“我不該為師姐報仇?還是我要將門派交給之前迫害掌門的人?”
羽凡被她說的無言以對,的確,此時她需要的是支持。
“我修煉此邪術,短時間內功力大增,不過是拿我的壽命換的而已,違背江湖道義嗎?害的不過我自己罷了,但這又如何呢?我的命是師姐給的,她死了,那我便要守好她生前所守護的。”
畢山凝說著,短時間內已經恢複了元氣,“師姐當時把我救回,那是她當掌門的第一年,門派中本就對她不滿,但她還是力排眾議將我留下。”畢山凝說著,向前走了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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