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男子竭力克製的聲音,低沉,卻極為悅耳,李公公聽了都不由小臉一紅。
三皇子這座冰山,沒想到中了魅藥之後說出的話竟這性感撩人。
不過自己這個樣子可不能給主子瞧見,否則非被主子拖出去閹十次,閹死為止。
“主子,解藥奴才找來了。”李公公忙循著聲音上前,把一隻精致的藥瓶朝楚雲澈遞過去。
楚雲澈接過後揭開瓶蓋,將解藥一飲而盡。
很快,他體內翻湧的火海便漸漸熄滅。
“衣裳呢?”楚雲澈從地上站起來,對自己這身在地上躺過的衣裳頗為嫌棄。
“這,奴才來得急,忘帶了。”李公公勾著腦袋小聲道。
他知道三皇子愛幹淨到不大正常,但事情緊急一時忘了。
楚雲澈此時已經解下了外裳,丟到了李公公手。
“~~怎聞到一股血腥味兒?”李公公把衣裳接在手,納悶了一句,舉起袍子一看,前襟明顯有一團血跡。
李公公嚇得忙勾頭去察看楚雲澈的身子。
“主子你受傷了?傷到哪了?”邊說邊盯著楚雲澈小腹往下的位置,使勁打量。
血跡明顯就是從那兒透出來的,難不成主子中了魅藥後那處爆裂了?這說豈不是跟他一樣了!
阿啐,別烏鴉嘴,主子可是皇室血脈,怎可以跟他一樣?
“李公公,是不是想被拖出去閹十次,閹死為止?”
“主子饒命,奴才這是關心你啊!”李公公嚇得臉色慘白,“主子的衣並沒怎髒,這血跡打哪來的?”
“沒怎髒?什意思?”楚雲澈聽了這話皺著眉頭低頭,發現腹部下方一塊小小的圓形血跡,非常明顯。
那醜丫頭竟然~~竟然來那個了,難怪跑到玉米地換衣裳!
光著身子跑了,還真是讓人有點兒~~不忍!
楚雲澈眸子的冷意淡了淡。
東陵國被南陽國滅了,而北幽國和西武國也迫不及待地前來分一杯羹,東陵國的百姓必將流離失所,三個國家無論落入誰的手,都將淪為奴隸。
王月蘿?她,算得上是自己的女人?可要把她收在身邊?
正糾結,李公公詫異地拽了拽楚雲澈的中衣。
“主子,這血跡到底是誰留下的?你竟然容得下它?沒有將它脫掉?”
若在往日縱使被女人碰一下,楚雲澈都要由到外更換衣裳,這廂居然心安理得地穿在身上,莫不是中邪了?
楚雲澈冰冷的眸光朝李公公投了過來。
“知道你師傅張公公為何能活到一百一十歲?”
“為何?”
“他不愛管閑事!”
李公公脊背一涼,急忙縮了縮脖子,不再說話。
出了玉米地,楚雲澈望向遠處緩緩蠕動的車隊。
王月蘿~~尚書府小姐?
不對,她那日可是從尚書府翻牆出來的,不可能是府的小姐。
那她會是哪候哪府的姑娘呢?
“李公公,我們在東陵國待了這多年,你可聽說過哪候哪府有一位姑娘叫王月蘿的?”
“王月蘿?一位姑娘?”李公公像見了怪物一樣瞪著楚雲澈。
他家主子十六歲來東陵國當質子,在這八年,質子府連一個婢女都沒有,這廂居然向他打聽一位姑娘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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