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現他的腿一直好像沒動過,便懷疑他是不是癱瘓了,想試試他的膝跳反射。
“我的腿沒事,不用擔心。”楚雲澈幽幽開口,“我隻是久未進食,虛弱而已。”
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王月蘿還真把這個事兒給忘了,忙出去給他端來一碗海鮮粥,楚雲澈喝過粥後再次沉沉睡去。
王月蘿便把門帶上,走出了屋外。
一出來塵塵和小草便撅著委屈的小嘴,上前攥住王月蘿的衣角。
“娘,他真的不是我們的爹爹?可是塵塵好喜歡他哦。”
“小草也喜歡他,要不娘,你就讓他們做我們的爹爹嘛。”
“哪能逮一個陌生人就叫爹爹的?”王月蘿心疼地在兩個孩子頭上揉了揉,“娘同樣也可以保護你們啊,要爹爹做什?別鬧了,玩去哈。”
兩個孩子扁著小嘴牽著小手,耷拉著小腦袋可憐巴巴地走了。
望著孩子失落的小背影,王月蘿的心不由抽痛了一下。
對於‘爹’這個問題,她實在不知道要怎跟孩子們說,才能不給他們造成傷害。
也不怪他們那想要一個爹,畢竟從小到大沒少被村的孩子罵野種!
那種傷心難過是有爹的孩子體會不到的。
孩子們走後,一直站在旁邊的王修揚走了過來。
“長姐,他說他是你的夫君……你們之前真的沒有見過麵?”
有些話他也不好說,但他總覺得塵塵和小草跟這個男人長得有幾分相似,說不定真的是孩子們的親爹呢?
“之前與他的確見過一麵。”王月蘿支著下巴,“逃離東陵京城前我去尚書府找你們,在府門口有過一麵之緣。”
“他也是東陵國人?”
“不是。”王月蘿搖頭,“是北幽國的商人。”
那晚李公公告訴王月蘿楚雲澈是北幽國的豪門,王月蘿也未作懷疑,認定他是商人身份。
故而對楚雲澈的遭遇也沒多問,商人出門在外被人劫財不是很正常的事?
王修揚聽了這番話後,打消了心中的疑問。
當年長姐在宮出的那個事,聽說對方是名侍衛,身份完全對不上,應該不是這個人。
“他的傷不礙事了吧?”王修揚也是隨口問的,長姐可是神仙下凡,能醫不好他?
“不礙事了,吃段時間的藥就會好起來的。”他傷口雖然有些化膿,但是沒發燒就說明問題不大。
“塵塵和小草那喜歡他,要不長姐考慮一下?”
“考慮什?給孩子們找個後爹?”
“嗯嗯。”王修揚忙不迭地點頭,長姐還這年輕,他當弟弟的自然希望她能幸福。
王月蘿不假思索道:“他要是肯與我們待在萬俘城,我也不是不會考慮,不過這種富家公子怎可能在這種荒山野嶺待得下去?傷好後肯定就會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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