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一條蟒蛇在叢林遊竄,哪個不怕?都沒心思幹活了,忐忑不安地圍在這。
楚雲澈的話無異於給大家打了一劑定心針,讓人一下子就有了仰仗,個個把希望的目光投向他。
漢子們雖然綁沙袋練功夫,但也隻能把身體練得強壯些,力氣練得大一點,跟人幹架不成問題,想殺死那條蟒蛇做夢都別想。
雲公子則不一樣了,懷揣功夫和劍術,雖然有傷但不還有一名隨從?照理說隨從是保護主子安全的,功夫應該不在雲公子之下。
“雲公子有何法子解決它?”牛莊主望著楚雲澈問。
楚雲澈直截了當道:“很簡單,切幾截蛇肉扔進沒撒過驅蛇粉的叢林,把那條蟒蛇引-誘出來殺掉。”
這個法子誰都想得到,主要是有沒有這個實力了,沒有這個實力無異於自尋死路。
“雲澈公子的傷還沒好呢,可別逞能哈~~”
王月蘿瞟了楚雲澈一眼,習慣性的拿右手托著左手手肘,左手握拳支著下巴,目光冷冷的滿是疏離之感。
自打斷定楚雲澈忽悠了她娘仨之後便對他沒了好臉,每次看到他的時候還要哼上一聲,哼,騙人的奸商!
她王月蘿可沒那缺男人,也不希望孩子們仰仗一個後爹,傷養好後就讓他滾蛋。
不過這會兒見楚雲澈不顧安危要給大家夥兒解決‘蛇患’問題,便不由有些擔心,大家的交情可沒這深,他用不著以身犯險。
何況這家夥的功夫再高能高到哪兒去?否則也不會被人捅個半死。
想來先前斬殺那條巨蟒也是僥幸,當時巨蟒正纏繞著獵物分了心,要不哪那容易對付?
“悅悅不必擔心我,殺一條蟒蛇於我而言不算什難事。”楚雲澈也不在意王月蘿的冷落,抬手在王月蘿頭上揉了揉。
兩人距離隔得近,王月蘿又恰好矮他一個頭,一摸就摸到了。
王月蘿慌忙退開,被這樣一個絕色美男當眾摸頭撩撥讓人不得不臉紅。
見王月蘿還想勸阻,楚雲澈淡然打斷。
“大家相信我,我能殺一條就能殺兩條,趁時候還早趕緊把誘餌扔進山,早些解決這個事情,省得耽擱大家開荒種地。”
既然雲公子都這樣說了,又有什理由拒絕呢?
別說有雲公子打包票了,漢子們甚至都動了殺掉蟒蛇的念頭,畢竟在這開荒拓土都快要紮根了,誰舍得離開?
於是大家掄起斧頭劈的劈砍的砍,很快就把蟒蛇的屍首砍作六七截,之後抬著扔進叢林,為了讓腥味再濃烈一點,又淋了些兔子血在上麵,之後派一兩個小夥遠遠地躲在一旁盯著,一旦那條蟒蛇現身便會去把雲公子請來。解決掉它。
楚雲澈和李公公尋了處石頭坐等,這時看到一道瘦削的身影摸了過來,是王月蘿。
及腰的烏發編成兩條麻花辮垂在胸前,一身淺色裋衫和褲子,杏眸,瓜子臉,柳葉眉~~幹淨利落不失俏麗。
“怎樣了?出現了嗎?”她抹了一把臉上的汗側身坐在楚雲測旁邊,明亮的眸子戒備地盯著叢林方向。
楚雲澈隻覺得一股女子獨有的清香鑽入鼻冀,讓他心中不由一悸。
這,或許就是七年前在皇宮涼亭子對她肆意放縱、並且幾個月前在玉米地再次對她動情的原因,他的某些功能似乎隻有她才能調動。
楚雲澈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冷靜下去,對王月蘿小聲命令。
“這兒危險,趕緊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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