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來都不見。”楚雲澈態度冷淡地拒絕,“我需要離府一段時間,有事去南邊的漁村找我。”說完便要起身。
趙公公忙道:“可是主子,月蘿姑娘也等在府外呢。”
主子萬追妻,月蘿姑娘就是主子要追的妻,她的畫像侍衛暗衛人手一份,哪個不認得?
悅悅?她怎來了?楚雲澈心狠狠酸了一下,難不成她喜歡北幽三皇子?
可三皇子不就是他自個兒嗎?不,不對,自己如今可是商人身份,跟北幽三皇子不掛邊,三皇子特想撬人牆角啊!
楚雲澈捧著腦袋,覺得自己多了一個情敵,這個情敵就是他自己,腦子也是夠淩亂的。
“你讓悅悅進來吧。”
“是,主子。”趙公公甩著拂塵往府外去。
質子府門口,江雪露和王月蘿一左一右站在那。
江雪露衣著華麗妝容精致,雙手抱胸抬著下巴俯視著王月蘿。
雖然早已失去了公主身份成了亡國奴,但在她眼王月蘿依舊如同螻蟻。
“你來這做什?你都已經成了破鞋了,還巴望三皇子能夠記得你?”
王月蘿自己或許都不知道,有一回宮宴上她與楚雲澈的座位相隔不過是一道半透明的屏風,楚雲澈竟透過屏風頻頻打量王月蘿。
之後王月蘿上台表演才藝的時候他又前所未有的誇讚了她……
這件事讓江雪露妒忌得幾乎瘋狂,所以才會聯手王心瑤給王月蘿下藥,毀了她的清白。
如今王月蘿的兒女都五六歲了,三皇子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對這樣一個破鞋動心的。
“破鞋?江雪露,再敢說我一句破鞋試試?”王月蘿走到江雪露麵前,神色冰冷地直視著她。
以前她是公主,自己屈居人下,如今都是臉上烙了字的囚犯,誰怕誰呢?
不就是幹架的事?她會怕?
“破鞋……”
江雪露白眼一翻直接脫口而出。
“啪~~”
她話音未落就挨了王月蘿結結實實一巴掌。
江雪露發髻被打歪,狼狽地捂著臉頰,氣得眼珠子差點兒瞪出來
她可是尊貴無比的東陵長公主,砍人腦袋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何曾挨過別人的打?
縱使如今成了囚犯,在萬俘城誰見了她不得卑微地低下腦袋?這個該死的賤-人竟敢動手打她?
“王月蘿,你,你竟敢打我?”
“你滿嘴噴糞,純屬找打!”
“你,你,我跟你沒完……你們還愣著幹嘛?去把這個賤丫頭給我打死。”
江雪露是乘座轎子來的,四個轎夫都是年青壯漢,聽了江雪露的命令齊齊撲了過來。
王月蘿這幾個月沙袋可不是白綁的,功夫可不是白練的人,連踢帶踹過肩摔,幾個漢子很快就被她撂倒。
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冷笑地望向江雪露。
“沒事的時候多照照鏡子,看看臉上烙了個什字,對了,記得說人話,否則下次還得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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