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經營得這成功,王心瑤心情大好,鋪麵打烊後,哼著歌兒回了家。
一走到家門口就聽到院喧鬧盈耳,大門口處還貼了紅色雙喜字,看來張姨娘今日接進門了。
自打汪姨娘答應讓張小玉進門,王銘良便找人在後院又起了一間廂房,起了個好聽的名字‘玉雪居’,麵的家具擺設都是王銘良親手置辦的,可見對張小玉有多重視。
今日一頂花轎吹吹打打把張小玉抬進了門,這會兒院坐滿了左鄰右舍,都上門來道賀呢。
王銘良一身大紅喜服,領著張小玉進屋給汪姨娘敬茶。
汪姨娘望著如花似玉正值豆蔻年華的張小玉,心滿是妒忌和憎惡。
偏巧這個張小玉也不是省油的燈,敬茶時還挑釁似的扯了下嘴角,這讓汪姨娘茶杯差點兒捏碎。
喝的這杯茶比吞了十隻蒼蠅還堵心。
納個姨娘還要鬧得人盡皆知,世上怎會有這種狗男人……
她也是忘了自己當年怎三書六禮正妻一樣抬進府的,風水輪流轉,如今終於輪到自己品嚐這種寵妾滅妻的滋味了!
王銘良敬了客人們一輪酒後就回後院當他的新郎官去了。
蔣老太心情大好,在院忙前忙後招呼客人,見王心瑤回來便笑著迎上前。
“瑤瑤你回來啦,快,快過來陪客人們嘮嘮磕。”
“嘮磕?嘮什磕?嘮我爹為納姨娘進門非要休妻的磕?”
王心瑤翻了個白眼進自己屋去了,也沒管身後一個個看笑話似的目光。
汪姨娘獨自一人坐在屋借酒澆愁,她霸占了王銘良這多年,如今她的男人卻和別的女人在床上顛鸞倒鳳,心那個難受就甭提了。
王銘良自打有了張小玉這隻狐狸精,都好久不曾碰她了,她才三十來歲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哪熬得住這個寂寞。
又加上酒精催動,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正想爬起來找個借口把王銘良叫過來,這時聽到床底下有響動。
沙沙~~沙沙~~
像是有什東西在地底下掘。
汪姨娘嚇了一跳,忙起床拿起燈盞往床底下照,昏暗的燈光下,她看到泥巴拱動了幾下,似是有什東西要破土而出。
嚇得她捂著嘴巴正欲大叫,突然一個男人腦袋伸了出來。
“別喊,是我。”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她曾經的舊情人林大。
林大從新挖的地道鑽出來,把沾滿土的外衫一脫,流著哈喇子就將汪姨娘一把抱住。
汪姨娘推了幾下推不開,任由他把自己壓在床上。
“你也太大膽了吧?就不怕掉腦袋?”汪姨娘把林大直往身上拱的腦袋推開,小聲嗔道。
自打他們的事被王銘良撞破之後,兩人就沒什機會作一處了,這廂這男人居然直接一條地道挖到她房來了,今後豈不就能夜夜做夫妻了?
“怕什?你尋個東西把地道口一蓋,咱們夜夜逍遙快活。”林大邊說邊上下其手。
他原本就是個鰥夫,家沒有女人管,王銘良玩年輕女人,他就吃點虧玩王銘良不要了的老女人。
嘿,誰都不吃虧!
王心瑤的房間就在汪姨娘隔壁,這種房子也不隔音,聽到她娘房的木板床咯吱作響也猜到是怎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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