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把這個問題拋回去。
“倒是這個道理。”皇後麵色慈和,微微點頭。
炩妃滿臉不屑道,“七公主說的可真動聽,往日可沒做丟人的事。”
蒼月不客氣地懟回去,“這丟人的事情都有哪些?炩妃不妨說清楚一些唄。”
“先不說最近發生的事情,先前柳家小姐柳知婉故意陷害我一事,後被查明,被父皇下令處死,這究竟是我丟人,還是她?”
此事一被提及,炩妃就像是尾巴被人抓了一般,整個人頓時滿臉怒容。
可這件事,大蒼上下人人都清楚的很。
她捏緊了手心,咬牙道,“七公主可真會翻舊賬,柳知婉犯了錯,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可七公主你做的卻沒有。”
稷王的臉色也極為不好。
想起柳知婉慘死,他仍然心痛不已。
“蒼月,你少在這落井下石!”
稷王語氣不善,且有警告的意思。
蒼月絲毫沒有在意,更別說懼怕了。
“稷王這生氣做什?那柳知婉做錯了事被處罰是天經地義,律法所在,何況還是父皇下的令,你們在這跟我急眼,也實在是沒什意思。”
“更何況,稷王如今有了稷王妃,如今為了別的女人在這跟我這個妹妹生氣,興師問罪,似乎也不恰當吧?”
“這要是不知道的,別人還以為稷王你喜歡柳知婉。”
蒼月嘴角噙著一抹嘲諷的笑意,聽得皇後的臉色一瞬間陰沉了下來。
雖然蒼月這話說的過分,但也不是沒有道理。
柳家在朝堂之中,權勢滔天。
炩妃更是仗著娘家,才會時常沒把她這個皇後放在眼。
如今自己的兒子居然為了柳家姑娘在這公然指責烈王妃,這豈說得過去?
於是,不等憤怒的稷王開口,皇後便厲色掃了過去,“此事你若不清楚,便不可參與其中。”
稷王感受到撲麵而來的怒氣,隻好生生忍下。
他知道,母後生氣了。
董詩雯麵色淡然,心更是一清二楚。
柳知婉是什人,為何而死,她比任何人都一清二楚。
甚至,她自己還深受其害。
這個女人,死了也能讓她活得如此不人不鬼,真是死一百次都不足惜。
“母後,兒臣就是看不慣她如此目中無人。”稷王隱忍道。
皇後教訓道,“七公主如今知書達理,在本宮看來,並無不妥的地方,你休要帶著成見。”
稷王見母後都如此光明正大地幫著蒼月說話了,也不好再說什。
可炩妃正氣在頭上,哪肯饒了蒼月。
“七公主,事情過去了這久,你還提起來簡直不安好心。”
“七公主當真以為嫁給了烈王,就能目中無人,為所欲為了嗎?”
炩妃麵容之上全是憤怒,語氣也是越發的不饒人。
蒼月一臉淡然,冷笑道,“炩妃倒打一耙的本事,真是厲害的很,方才我不過是與皇後娘娘說話,你非要陰陽怪氣的說我,不是自找地?”
“切,還真是伶牙俐齒!??”五公主翻著白眼哼了聲。
六皇子連忙幫忙道,“倒不是這說,我覺得七妹說的是對的,她剛才可沒招惹任何人。”
“你!”
五公主怒瞪道,“你到底幫誰的?”
六皇子舉雙手表明立場,“我可誰都不幫,幫理不幫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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