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這小子闖下這大的禍,你這位外門的大執事,不去治這小子搗亂的罪,怎還幫他說起話來了,你這個大執事是怎當的?”
君北望一直在幫著蘇生說話,這也讓淵鯊執事有些聽不下去了,開口便是一頓譏諷。相較於其他執事而言,淵鯊跟這位大執事說話時,語氣之中並沒有多少敬意,反倒是透著有幾分居高臨下。
畢竟,君北望當年在它的挑戰上失過手,這多少也影響到了淵鯊對他的看法。
“一碼歸一碼,該他得到的東西,我自然要替他說句公道話。”君北望先是爽然一笑,隨即又轉向蘇生,麵帶嚴肅地道“當然,該治他的罪,我也會治,一點都不會少。”
“若是鯊執事能信守承諾,弟子也願意領罪受罰。”蘇生此時也非常識趣地道,若能得到淵鯊一族的傳承秘法,他倒是願意為此擔點罪。
而且,這位大執事自從來此之後,基本沒說過幾句要處罰他的事,反倒是一開口就幫著自己,這也讓蘇生對他放心了不少,相信對方不會坑自己。
“哼,我也實話實說吧,我信不過這小子,對於信不過的人,我是不會將秘法傳給他的。”
鯊執事最終還是開口拒絕了,哪怕是自己親口承諾下的事,它想翻臉便翻臉,絲毫沒有任何顧忌。人族的條條框框,它作為妖獸自然不會太在意,隨著自己的喜好來,才是它們本身的風格。
先前,它之所以在蘇生麵前誇下海口,不過是覺得蘇生沒有絲毫取勝的可能性,隻是隨口說說而已。
“淵鯊,此事可是你親口承諾,怎可反悔?”君北望麵色微微一沉,已然有幾分怒意了
“我反悔又怎了?你剛剛說到浪飛,這家夥當年邀請我加入靈劍宗,還親口承諾,會助我在此修煉突破的。結果呢?我地方才剛剛布置好,他就徹底失蹤了,是他反悔在先。”
說起這深淵牢獄,其實是淵鯊執事為了自己修煉而布下的,那麵的暗流也都是為它自己準備的。
隻不過,這道在蘇生眼力量已經夠強的暗流,在淵鯊執事眼,還是有些不夠。
它想在麵修煉的話,還必須有一人配合,將暗流的力量催動到極致才行。而那個絕佳的人選,原本就是為浪飛準備的。
可等淵鯊執事花了數十年的功夫布置好這,浪飛卻忽然失蹤了,它這數十年的布置,一下子也就完全成了擺設。
作為供人挑戰之用,以及跟登天台結合幫助外門弟子修煉,那都是後麵的事,完全是淵鯊執事無聊之時的一個消遣而已。
它如今依然還留在這,主要的目的,還是等待浪飛回來。
“浪飛師兄如今雲遊未歸,並非存心反悔,相信他總有一天會回來的。以他的為人,隻要一回來,定會全力助你突破。這一點,我以宗門的名義擔保。”
在提起這位前大執事的時候,君北望語氣始終帶著幾分敬重。
“呼呼~,誰知道他是不是已經死在外麵了,他還能回得來嗎?”
雖說鯊執事本體是一隻妖獸,但靈智卻並不弱,所謂的雲遊未歸,隻不過是君北望的一種說辭而已。這久都沒有任何消息傳回來,最大的可能其實是死在外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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