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雲若初非但沒有生氣,還對著陳氏鼓起掌來:“雲夫人說得真是好啊!冥王本該是我的夫君,如今被你們母女三人算計了去,那照你的說法,我就隻能自認倒黴,連個說法都要不到了。”
一句母女三人,讓雲似錦的眉頭皺了皺。
陳氏卻完全沒察覺到什,也絲毫不心虛地梗著脖子道:“這錯了也就錯了,也不是我們故意錯的,不自認倒黴,你還想怎樣?”
“那我的那些嫁妝呢,應該還給我吧!”雲若初一副委屈的模樣,退而求其次。
一說到嫁妝,陳氏立刻激動起來:“這進了冥王府的嫁妝,怎還能抬出去?這親事是錯了,不過是你們姐妹換親,這嫁妝都出自相府,還不都一樣,也不用換過來了。”
想想那幾十的紅妝,還有那一整條礦脈,全都是她們的了,陳氏就開始心潮澎湃起來。
雲若初蹙起眉頭:“別的不說,我母親的嫁妝也給雲如瑟了?”
陳氏沉下臉,不悅道:“這說的什話啊,我給瑟兒準備的嫁妝都給了你,你母親的嫁妝當然也是我們瑟兒的了。”
“你的嫁妝?”雲若初冷哧一聲,直接嘲諷道:“你算什東西,不過是個小門小戶,妾室上位的繼室,你的嫁妝才有幾樣?能跟我母親的十紅妝相比嗎?”
見雲若初這樣羞辱她,陳氏氣得不行:“雲若初,如今我才是丞相夫人……”
“還有!”不等陳氏說完,雲若初便冷聲打斷她:“你明知道入安興伯府的人是我,你還舍得給我準備嫁妝?隻怕昨日抬進安興伯府的箱子都是空的吧。”
沒想到雲若初知道了空箱子的事情,陳氏頓時便有些心虛,一時愣在了那,竟沒了話反駁。
之前雲若初和陳氏說的話,阮夫人都沒聽明白,可這會兒阮夫人聽明白了。
府的小廝還真說過他們抬的嫁妝箱子太輕了,昨日太忙她也沒太往心上去,難道陳氏真的讓人抬了些空箱子給雲如瑟當嫁妝?.ybiquge.
阮夫人越想越不對勁,對身邊的梁嬤嬤耳語了幾句,梁嬤嬤便偷偷退出了人群,回安興伯府查看去了。
陳氏回過神來,便瞪著雲若初道:“什空箱子?我可是給你準備了嫁妝的,你自己把嫁妝弄丟了,可別在這血口噴人啊!”
口說無憑,反正她現在肯定是不能承認的。
縱使雲若初知道陳氏的為人,此刻也被她的厚臉皮給驚到了,冷哧道:“可惜啊,那些空箱子不是給我的嫁妝,也不該由我來質問你,隻要雲如瑟沒意見就行。”
陳氏聽得有些懵。
怎不是給她的嫁妝,她不是已經入了安興伯府了嗎?
陳氏突然注意到了雲若初身上的王妃朝服,腦子像是終於靈光起來了,顫抖著手指著雲若初:“你……”
雲若初得意一笑:“怎?很驚訝啊!你以為你們的計策得逞了,我嫁入了安興伯府,而雲如瑟嫁入了冥王府,搶了我的男人,得了我的嫁妝!多完美的計劃啊,輕而易舉地就能得到你們想得到的一切,可事實卻是……”
雲若初突然轉身,看著人群中的雲似錦,一字一頓道:“你們失敗了,一敗塗地!”
雲似錦兀地捏緊拳頭,盯著雲若初的眼底深處瞬間暗潮洶湧。
雲若初嘲諷地冷笑一聲,才別開了眼。
陳氏徹底明白過來,看看懷狼狽的雲如瑟,又看看一身王妃朝服的雲若初,再對比對比蕭月冥和阮鵬威,氣血猛地上湧,眼前一黑,差點就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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