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若初倒是想起來了,前世去涼州的的確是蕭月冥,如今蕭巍和雲鳳儀派了蕭懷瀚去涼州,隻怕這意圖,跟前世一樣,就是擔心蕭懷瀚在京中會成為蕭珩渝的威脅。
不過,這蕭懷瀚可沒有他們想象的那厲害。
“前世蕭懷瀚就是蕭珩渝和雲鳳儀的一條狗,被雲鳳儀和蕭珩渝指哪兒打哪兒,雲鳳儀也實在是多慮了!”雲若初不屑道。
“你真覺得蕭懷瀚這沒有城府,就甘心給雲鳳儀和蕭珩渝做狗?”
蕭月冥一句反問,瞬間便讓雲若初皺起了眉頭:“什意思?後來蕭懷瀚還做什了?”
“他害死了你,我把他給殺了,不過在殺他之前,我查到他謀逆的證據。其實他之所以做雲鳳儀和蕭珩渝的狗,不過就是想讓他們放鬆警惕,同時也是挑起我跟蕭珩渝他們的對戰,而他好坐收漁翁之利。”
作為皇子,蕭珩渝不可能沒有城府,雖然這人表麵是個浪蕩子,可他從未看輕過此人。
原來如此。
聽到前世蕭月冥為自己報了仇,雲若初還是挺高興的。
蕭懷瀚該死!比蘇沁心還該死!!!
“蕭懷瀚去了涼州,和參丸有什關係啊?”
雲若初不明白他要參丸做什,總不至於是給蕭懷瀚那狗男人吃的吧。
“現在蕭懷瀚去了涼州,我那邊的人沒辦法上位,所以我想聯合西部首領耶律荊將蕭懷瀚趕回京都去。那耶律荊有個十分寵愛的女人患了心疾,正好能用上這參丸。”知道她不明白,蕭月冥盡量解釋清楚些。
雲若初算是聽明白了:“這說前世你的參丸也是給那個女人吃的?”
“不然我還能給誰吃。”蕭月冥苦笑,憶起往事:“前世我也是在涼州剿匪的時候才認識的耶律荊,那匪徒擄走了他的女人,之後我跟他一起闖了匪窩,找到他女人的時候,他女人正好心疾犯了,我隨身帶著你的藥,就把參丸給她了。之後我們一起剿了匪,他女人也救過來了,這緣分也就結下了,後來他還問我要了參丸,我覺得他重情重義是個可交之人,便寫信回來問你要參丸了。”
前世也就是因為他跟耶律荊結交,之後他攻下京都,奪回皇位之後,東秦和西部才會立下和平協議。
這也算是為了百姓吧!
雲若初明白他為什要參丸了:“參丸可以做,不過這一世你跟那個耶律荊都沒有見過,也沒相交,你就這貿貿然地去送參丸,人家怎會相信你?”
蕭月冥沉默了,這也是個問題。
這一世他跟耶律荊都不認識,就這貿貿然將參丸送去就想跟耶律荊搭上線,怕是不易。
沉吟片刻,蕭月冥才抬眸道:“這樣,你將參丸做出來,到時候我親自去一趟西部。”
就這派人將參丸送去隻怕都見不到耶律荊的麵,不如他親自去一趟,也至少去跟耶律荊打個照麵,為以後的事情做個打算。
雲若初想了想道:“不如我跟你一起去吧,耶律荊女人的心疾我或許能治好,我不比參丸的作用大嗎?”
蕭月冥蹙眉:“西部路途遙遠,以我們東秦跟西部的關係,此去必定驚險,你……”
蕭月冥舍不得帶她去西部受罪,而且也很危險。
雲若初邪邪一笑:“你舍得將我留在錦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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