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月冥恍然:“原來如此,難怪我覺得你女人不像你們西部人呢。”
他那個閼氏白白淨淨,柔柔弱弱,一副病秧子的模樣,怎看都不像是西部女人。
原來是涼州人,也就是說他閼氏也是東秦人。
前世他願意跟他簽訂和平協議,估計也有他閼氏的原因吧。
估計是,這家夥就是個寵妻狂魔,估計有大半是因為他閼氏。
見廚房還沒什動靜,耶律荊有些急了,想要進去,卻被蕭月冥給攔住了:“我媳婦兒給人醫治的時候不許人打擾的,她在行針,若有半點行差踏錯,你閼氏會有性命之憂的。”
耶律荊被蕭月冥這一嚇,哪還敢進去。
“我閼氏不會有事吧?你那個夢,我閼氏沒怎樣吧?”
耶律荊原本是不信什夢的,可蕭月冥說得神乎其神的,連他閼氏的心疾都夢得到,還真由不得他不信。
“沒事!反正這次是沒事。”蕭月冥寬慰道。
“什叫這次沒事?”蕭月冥的寬慰非但沒讓耶律荊安心,反而讓他更擔心了。
蕭月冥糾結了下,還是跟他解釋了:“在我夢,我用我媳婦兒的參丸救了你女人,你女人這次沒有性命之憂。不過呢,你也知道你女人有心疾,而且還很嚴重,誰又能保證她的心疾能堅持多久呢。”
耶律荊聞言心猛地抽痛,突然一把抓住蕭月冥:“你不是說你那個王妃醫術很厲害嗎?就不能讓她治好我的閼氏嗎?”
“你先別著急啊,這不是在治嗎?”蕭月冥撇開他的手:“就因為夢知道你女人有嚴重的心疾,所以我這不是把我王妃帶來給她醫治了嗎?不過具體能不能治好,還得問我王妃,我說了也不算啊。”
說著,不等耶律荊著急,他又寬慰道:“你也別太著急了,我王妃醫術真的很可以,我想醫治你女人應該是沒問題的。”
耶律荊怎能不著急呢。
他知道他說的對,柔兒患有嚴重的心疾,而且是娘胎帶著的,不僅他們西部的牧醫沒有辦法醫治,這涼州城的大夫她也看了個遍,都沒有能醫治她這心疾的。
他甚至為了她的心疾,以重金遍尋名醫,可醫師見了不少,藥吃了繁幾,可她的心疾卻根本不見好,反而越來越嚴重。有時晚上他都聽不到她的呼吸聲,他都會害怕地把她叫醒,看到她睜眼他才安心。
若是他的王妃真能治好柔兒,那就太好了,他可以給她一切她想要的!
就在兩人在外麵焦急等待的時候,薔兒回來了。
“王爺,外頭幾個巡邏的山匪都解決了,一共五個人,人數不多。”薔兒稟報道。
蕭月冥挑眉,就知道他們沒多少人了。
畢竟上次章江那大規模地剿匪,不可能讓太多的山匪跑掉的。
估計也就這多了,就因為人數不多,所以才讓他們這容易就進了破廟。要知道前世那一山的山匪,他們可是費了很大的勁才潛進了寨子,剿匪也是費了不少氣力的。
“去給章江傳信,讓他帶人將這些山匪的屍體收回去,還能立個功。”蕭月冥吩咐道。
“是。”薔兒應了,便去傳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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