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小心!”耶律荊被這樣的變故嚇了一跳,連忙將蕭懷瀚扶了起來。
蕭懷瀚原本是醉眼朦朧,可這一摔倒是摔清醒了些,他就著耶律荊的手起身,便瞪著蕭月冥:“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推本王。”
蕭月冥一頭黑線。
這個王八蛋,他什時候推他了,最多就是沒扶他罷了。
蕭月冥也是心思活絡,立刻便認錯地單膝跪地。
當然不是跪的蕭懷瀚,而是朝耶律荊跪了下來。
耶律荊也怕蕭月冥暴露身份,連忙大喝一聲:“來人,把這人給孤拖下去,重罰三百鞭。”
立刻便有士兵過來,將蕭月冥給架走了。
耶律荊又拍著蕭懷瀚的肩膀:“三百鞭定要了他的命,這點小事瀚王就別放在心上了,我們天象部落可是有不少好酒。”
耶律荊說著便看向聶矢戟:“去拿壇鹿血酒來。”
聶矢戟看了眼醉得連眼睛都睜不太開的耶律荊,滿心的不願意,不過卻還是聽話地去拿了一壇酒。
耶律荊將那壇酒塞到蕭懷瀚懷,還對他小聲道:“這鹿血酒對男人可是大補,今晚必定讓王爺過個不眠之夜。”
“大補~”蕭懷瀚抱著酒壇,衝著耶律荊拋了個媚眼,似乎是完全明白了他的意思。
看著蕭懷瀚滿臉yin笑的賤模樣,耶律荊是一刻也不想跟這人多寒暄,回頭吩咐聶矢戟:“送王爺出去。”
聶矢戟也很是看不上這個東秦王爺,便引著蕭懷瀚出去了。
將武器還給蕭懷瀚帶來的侍衛後,聶矢戟一直將他們送出了天象部落,看著他們跑遠,才回去稟報。
聶矢戟回去的時候,便看到耶律荊正端著水給蕭月冥洗臉呢。
“你們草原的黃泥是真臭啊,你聞聞!”蕭月冥自己洗還不夠,還要把臉上的黃泥摳下來,送給耶律荊。
耶律荊立刻嫌棄地躲開:“你還洗不洗了?”
“你……”聶矢戟看著蕭月冥露出的真容,頓時便恍然道:“原來是你!”
他就覺得這人有些眼熟嗎?
原來是這個家夥!
單於也是真慣著他,竟然還親自給他打水洗臉,估計這一臉的黃泥,也是單於給他糊的吧,他就說單於一下午在帳篷幹嘛呢!
這小子到底什身份,能讓他們單於這伺候他。
蕭月冥不搭理聶矢戟,倒是耶律荊直接將髒水盆遞給聶矢戟:“再去換盆清水來。”
聶矢戟有些不樂意,他又不是這小子的奴,憑什給他端水啊!
“這洗也洗不幹淨,你能不能讓我洗個澡啊,我覺得我渾身都是屎臭味。”蕭月冥說著還往身上嗅了嗅,有點像作嘔。
這臭,讓他怎回去見初兒啊。
被他這一搞,耶律荊也覺得他們草原的黃泥臭了:“那就別洗了,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將那髒水盆往聶矢戟懷一塞,耶律荊便拉著蕭月冥出去了。
聶矢戟瞬間覺得懷的盆有點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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