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船上待了半個月了,雲若初才知道原來這船上還有漁網和漁具:“海鮮粥當然好,可你會釣魚嗎?”
“當然會啊,之前在京都就經常釣。”蕭月冥整理著漁具,隨口回道。
這回答讓雲若初瞬間想到了之前在京都,蕭月冥天天待在花船的事情,酸溜溜地道:“你這釣魚的技能會是在京都花船上練的吧。”
……還真被雲若初給說中了,蕭月冥這釣魚的技能還還真是天天待在花船煉出來的。
聽出了雲若初話的酸意,蕭月冥自嘲道:“可不是嘛,在花船也不幹別的,就光跟楚南弦那家夥一起釣魚了,天天練,這不就練出來了嗎?”
雲若初狐疑地盯著他,似乎不相信他的話。
蕭月冥急了,巴巴地湊過去:“你還不信我嘛,我這兩世可都是清清白白地跟了你,你可不能冤枉我啊!不僅是我,就連楚南弦那家夥看著每日流連青樓花船,左擁右抱的,他都還是童男呢!”
雲若初倏地瞪眼:“你們還左擁右抱了?”
“是他。”意識到自己說錯話,蕭月冥立刻甩鍋:“是楚南弦那小子左擁右抱,我沒有。我清清白白,你可要相信我啊!”
蕭月冥說著,還撒嬌地往雲若初身上湊了湊。
雲若初被他弄得癢得不行,連忙投降:“好了好了,我又沒說不信你。”
前世她或許還有各種彷徨擔憂,甚至會為了蘇沁心吃醋,跟他吵架鬧別扭。
可這一世她知道了所有真相,也知道了他從始至終都隻有她一個人,也隻愛她一個,甚至為了她連皇位和性命都不要,她還有什不信他呢。
他如果真要找別的女人,別說這一世了,前世隻怕就能找無數女人了,之前王府後院沒有一千,也有幾百個,還有前世後麵他還稱帝了,要女人三宮六院,可以選多少後妃。他要真要女人,不可能連皇帝都不做。
前世經曆了那多磨難,這一世他們才能重修舊好,破鏡重圓,他更不可能做這些事情了。
“去釣魚吧,我看看你這技術有多高,今晚能不能喝上海鮮粥?”
蕭月冥得意一笑:“沒有海鮮粥,也還有別的,總能把你喂飽的。”
蕭月冥這曖昧的話瞬間便讓雲若初紅了臉,抬手就打了他一下:“你還釣不釣魚了?”
“為了喂飽你,那肯定是要釣啊!”蕭月冥過去在雲若初唇上偷了個香。
“蕭月冥,你死定了!”見他又亂說話,雲若初氣得要去掐他的腰。
蕭月冥最怕癢,丟下漁具就跑。
雲若初去追他,卻被他反手摟到懷。
蕭月冥貼著她的耳珠,故意對著她的耳珠吹氣:“我說了,你哪都可以摸,就是不能摸我的腰。”
耳邊的炙熱氣息,讓雲若初一下就軟了身子,知道他是故意使壞,雲若初氣得在他腰上掐了一把:“誰說我要摸,我是要掐。”
“額~”蕭月冥身子瞬間繃直,盯著雲若初的眸色也一下就變得幽暗無比。
“這可是你先撩撥我的,那就不能怪我了。”蕭月冥像抱孩子一樣,一把將雲若初抱了起來。
雲若初下意識地將兩條筆直修長的腿,掛在他腰間,雙手摟著他的脖子,俏皮地問道:“還釣不釣魚了?”
“我得先吃飽了,才有力氣喂你。”蕭月冥在她唇上輕啄了下,便抱著她要上二樓:“去二樓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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