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是幾月份?是不是在查加爾酒店?”
慕簡單問的很著急,一雙小手微微捏緊裙擺,指尖泛白,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出來她現在的語氣有多緊張。
封夜北聞言,警惕起來,狹眸微眯,盯著女人的臉。
眼神慌亂,口氣緊張,她不對勁。
他的目光一下子變得犀利,口氣帶著質問,“治病跟酒店有什關係嗎?”
慕簡單眨了眨眼,她可不能暴露目的。
小腦袋快速運轉起來,僅幾秒,就想到了一個合適的理由。
“我就是好奇,五年前我在查加爾酒店辦事,恰好聽到有人說這家酒店發生了一起狂躁病人打人事件,我在想是不是你,所以就問了一句。”
這種鬼話她都編得出來,封夜北狹長的眸子眯了眯,散發著危險的訊號,顯然不信她的話。
慕簡單心下一驚,眸底閃過一絲慌亂。
這個男人太敏感了!
封夜北寒冷冰眸盯著慕簡單,似乎要把她看出一個洞來。
巨大的壓迫感襲來,慕簡單頂著壓力微微一笑,側著頭,口氣很是隨意,“封爺幹嘛這看我,我就是好奇嘛,這不是為了多方麵的了解病情?”
鎮定鎮定,他沒證據,隨他看,再說事關他兒子,她就不信他會隱瞞!
封夜北沒有從女人臉上看出異樣,臉色無變的收回目光。
看來真如慕簡單所說,是自己多疑了?
封夜北動了動唇瓣,沉聲道:“幾月份不記得了,隻記得病發了一個月,那一個月都在白家接受治療。”
封夜北沒說實話。
不知為何,五年前,**,還有了孩子這件事,他並不想讓慕簡單知道。
況且封墨的事情,他也不願過多對外人提起,便隱瞞了事情的真相。
隻要他發病這件事沒隱瞞,對於封墨治病就沒有影響。
慕簡單聽到封夜北的回答,心沉了沉,按照他的情況來看,那一個月他都在白家,那五年前那個男人,就不是他了。
不知怎慕簡單竟然有些失落。
但是,她的重心都在五年前那個男人身上,便沒有注意到自己的這一小情緒。
既然不是他,那她就要繼續查下去了!
封夜北見她沉默不語,挑眉看了她一眼,“怎了,是有什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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