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巨劍士平台顯得過於狹小,眾人跳下高台,避開它們向金鍾陣奔去,也隻有在那才能挽回一點優勢。
可他們哪跑得過巨人,幾步便被趕上。
江進酒還想著發威,可銅釘過處僅僅戳了個洞,於巨劍士絲毫無礙。
眼看要被巨劍士包圍,李二揚天一笑,身體泛光,轉眼變成式神形態。
李二大刀霍霍,巨劍士的巨劍和盔甲在他麵前不過是小孩子的玩具,輕易被砍碎。沒幾下他便砍下三顆頭顱,護著四人跑去金鍾陣。
李二還想解決剩餘的劍士,突然藍影一閃,紅羽劍士飛到他的麵前一劍劈下,李二抬刀格檔,錚地一聲,李二竟然被砍得倒飛出五米遠!
“有意思,有意思!”
李二亮出架式,轉眼間形體縮小到與紅羽劍士等高,全身的金光更加耀眼,揮刀時刀身仿佛冒著金色的火焰,破空之聲更是尖銳刺耳。
李二大喊一聲“來呀!”舉刀上前。
紅羽劍士端起劍衝向李二,刀劍碰撞之際,仿佛兩股衝擊波對撞,產生強勁的亂流四處亂撞。
一時間塵土飛揚,將雙方籠罩其中。
塵霧中錚鳴聲不斷,雙方一時間不相上下。
另一邊四人跑進金鍾陣中,立刻調整銅符啟動陣法。一道道光牆升起,上麵閃爍著符文,任巨劍士如何擊砍也無法擊破光幕。
琴軒在陣中運符舞扇,加強陣法的效力。公孫治和秦昭雲伺機進攻,可劍士有點高,想順利刺到大椎穴很是費勁。
江進酒想幫忙,可當他的右手碰到光幕時,竟然出現缺口。嚇得他不敢再碰,老實觀戰。
過了五分鍾,公孫治和秦昭雲隻滅掉一個巨劍士,而李二仍然與紅羽劍士憨戰。
公孫治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昭雲,你去奪旗,我們掩護你。”
秦昭雲示意明白,公孫治拿出最後的珠子與江進酒平分,讓他務必對準追兵。
準備完畢後,琴軒調整陣法,把陣法的力量供給金鍾陣附近的束魂符,使其射出數道光繩拖住巨劍士。
秦昭雲向帥旗衝刺,兩個漏網的劍士側麵攔截,公孫治和江進酒一齊甩出雙珠,轟然幾聲,兩個巨劍士被炸得支離破碎。
然而頭部至胸口間並未破損,它們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還原。二人想趁機補刀,可即便是殘軀也能反抗。
公孫治不得手,反倒是江進酒用右手抓住劍士的身體時,竟然把抓住的部分捏碎了!
“神之一手!”
江進酒再次肯定叫這個名稱,興奮得兩眼放光。右手胡亂撕扯巨劍士,一頓操作猛如虎,活生生地把它們給拆碎了。
如此戰果,江進酒得意地仰天大笑。可沒笑幾聲,忽然兩眼發黑,軟癱倒地,昏過去了!
公孫治和琴軒心驚,可沒空去管他,二人更關心秦昭雲的位置。
他已拔下二旗,正向一旗衝刺。
眼看他的手摸到帥旗,突然藍光閃過,紅羽劍士揮劍砍來,秦昭雲避之不及隻能用劍去擋。
一聲金屬的悲鳴,龍泉劍斷了!
秦昭雲的肩上出現一抹殷紅,他受傷了,但他更吃驚的是紅羽劍士的速度。斷劍還沒飛遠,紅羽劍士已然回到他的麵前刺出第二劍!
秦昭雲感受到死亡的氣息,眼看著鋒利的長劍即將刺入自己的胸膛。千鈞一發之際,李二挑開這一劍,順勢擒拿紅羽劍士的手腕,使它無法出劍。
秦昭雲驚魂未定,但也強撐起來拔掉帥旗。
那間鼓聲停止,紅羽劍士身上的鬼火熄滅,巨劍士恢複原樣。
李二感到紅羽劍士的敵意消失,便放開它的手腕。
紅羽劍士收劍入鞘,走到階梯前,對著場地猛然噴出灰色的煙體,有如大水漫灌,很快覆蓋整個場地。
一片怪異的聲音響起,之前消滅的鬼士竟然重新站了起來!
眾人不禁心跳加速,莫不是還要再來一次!?
眼看著鬼士重新列隊,眾人總算安下心來。
鬼士列隊在階梯的右側,紅羽劍士也站在劍兵隊首,看來是在請他們登台領獎。
眾人這才放鬆下來
,琴軒趕忙去看秦昭雲的傷勢,李二解除式神形態,和公孫治去看昏迷的江進酒。
秦昭雲隻是皮肉傷,而江進酒是累暈了。
這種情況在公孫治的意料中,戒指不會平白無故地產生力量。既然戒指以血認主,很有可能吸取主人的氣血為媒轉化成力量。不過有一點很奇怪,江進酒用圓錘戰鬥許久不見疲累,反倒徒手對付兩個鬼士累得暈倒,這一定有原因。
這會兒公孫治沒心情研究,弄醒江進酒登台鑒寶才是正事。
他給江進酒紮了幾針,醒來後灌了兩口藥酒,他便可以行走了。
眾人在鬼士的目光中登上高台,心中說不出的激動。
隻見高台上平放著一口兩米半長一米寬的盝頂箱,整體呈現深黃色。箱體浮雕龍、虎、朱雀、鹿等祥瑞,上蓋浮雕十二星宿。
眾人走近一看,公孫治頓時捂著胸口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琴軒急道“師兄!你怎了!?”
“你們、你們好好瞧瞧。”公孫治抬起顫抖的手撫摸著木箱,一臉舍不得的樣子道“可惜了,可惜了,可惜了啦。”
四人湊近細看,江進酒和李二不懂,自是看不出名堂。兄妹倆很快發現原因,也激動得說不出話來,愛不釋手地撫摸著木箱。
秦昭雲還拿出相機全方位照相,生怕漏下一星半點。
江進酒急道“啥呀!到底是啥呀!?你們倒是說啊?”
琴軒不自覺地大聲道“笨酒糟,睜大你的瞎眼瞧瞧,箱子,這箱子是頂級的金絲楠木做的!”
江進酒小聲道“金絲楠木?好像在哪聽過,好像是小說最好的棺木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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