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殊麵露滿意,“既如此,二公子快快回去準備,受難的百姓必會感激於你。”
丁傳演哪敢不從,起身連連告罪而去,地上的小廝也掙紮著爬起身跟了上去。
“炎慶。”沈天殊目送丁傳演等人落荒而逃,淡淡出聲。
冷不丁的,一名黑衣男子冒了出來,卻是個麵如冰霜的侍衛。
“派人看著。”
“是。”黑衣侍衛領命而去。
園中隻餘展玉與沈天殊二人,沈天殊踱至仍舊跪著的展玉麵前,居高臨下的道“起來吧!”
展玉斂下了眼底複雜的情緒,起身垂首道“適才多謝郡爺解圍。”
沈天殊墨玉般的眸子落在她低垂的臉上,透著令人難解的異芒,“你叫什?”
“展玉。”
“是凝香閣的侍女?”
展玉眨巴著大眼,如實道“民女是香簪館派來給寶姑娘送首飾的。”
沈天殊眸光微閃,“聽你的口音,不是京城人士?”
“民女是秦北人,家人亡故遂來京城投奔族親,卻不料族親已逝,幸蒙香簪館蕭夫人收留,得以留在館內做些雜役。”
沈天殊點點頭,深邃的眼眸鎖住她的臉,“你既無親無靠,在香簪館也非長久之計,本王有家成衣鋪子,缺位管事,你可願往?”
展玉驚詫抬頭,思慮片刻,搖首道“蕭夫人於民女有收留之恩,眼下館內也缺人手,民女如今不能離開。”
沈天殊微微一笑,“你能知恩以報,當是心性於正。”他取下腰間掛著的玉佩,遞給她,“如此本王也不強求,日後你若有所求,可憑此物來找本王。”
展玉有些躊躇,“無功不受祿,郡爺方才已幫了民女,不敢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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