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玉心情糟亂的回了香簪館。其實她離開並不是因沈天殊撇開她的態度,而是對於兩次搭救她的恩人,她實在不知要用什態度對待。那所謂的主人讓她接近沈天殊,絕對不懷好意,可是沈天殊兩次救她,她如何不感激?難道她要恩將仇報?她的良知和道德底線讓她做不出來這種事,可是如果不做,那所謂的主人絕對會毒死她。
恩情和性命,她該怎選擇?
她使勁撓頭。思緒轉到那幾名殺手身上,當時那幾名殺手分明是看到她後才冒出來的。隨後沈天殊出現,這讓她不由懷疑,難道那些殺手的目的就是為了引沈天殊救她?
她握緊拳頭。若真是如此,這件事八成是那個所謂主人的安排!
越推測,她越肯定自己的想法,心底登時升起濃濃的怒火,恨不得將那個主人暴打一頓。
廉郡王府。
梁淵盯著太醫給沈天殊上完藥包紮好後,舒緩了眉頭,摒退屋中一幹人等,道“你認識那丫頭?”他可從不知沈天殊如此熱心快腸,竟會為別的女子擋刀。
沈天殊看他一眼,“一麵之緣。”
“一麵之緣就能讓你為她擋刀?”梁淵沒好氣的瞪他,“那要是多見幾次,你不得為她舍身忘死?要是被你那心上人知道,不定多傷心呢!”
沈天殊拿起一旁的書,淡淡道“真便是真,假便是假,我分的清楚。”
“那你還如此?”梁淵翻了個白眼。
“我自有用意。”
梁淵若有所覺,“你是懷疑有人蓄意所為?那丫頭身份有疑?”
“一個三月前方出現在京城的女子,半月內被我遇見兩次。”沈天殊翻了頁書。
“查過了?”梁淵眼珠一轉。
沈天殊頷首,“身份毫無破綻,進京前的行蹤被動過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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