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你可知廣陵是何處?”沈天殊想及展玉毒發前說的話。
百米想了片刻,慚愧道“屬下不知。”
“我也不知。”沈天殊定定的看著昏迷不醒的展玉,唇角輕勾,“倒是越發有趣了。”
這段時間的監視與接觸,他可以確定,這個丫頭本性並不壞,而她所中之毒也能證明她必是受製於人,且她顯然並不甘願如此。那人想借由她來擾亂他,他亦可將計就計,還以顏色。
燭火搖曳。
展玉昏沉沉的睜開眼,耳邊瞬間傳來青戈驚醒的輕呼“姑娘,您醒了,可有哪兒不適?”
“我昏迷了多久?”展玉有些無力的努力撐起身,青戈忙將她扶坐起來,將軟枕墊在她身後,“您昏迷了快三個時辰。”
展玉捏了捏仍舊隱隱作痛的額頭,逐漸記起了昏迷前的情景。她得知蕭夫人的死訊,情緒有些崩潰,見到沈天殊後隻想將一切告訴他,卻在那時毒發。算算日子,果真是毒藥發作的時間。
她這段時間在郡王府過得太安逸,幾乎刻意的遺忘了還綁在身上的炸彈,隻想著那狗屁主子沒找她,她便也不會去找他。結果,自食苦果。
她眸光閃了閃,問向青戈,“我是怎了?”沒有抑製解藥,她的毒是怎解的?若是百米解的,沈天殊必知她體內帶毒。
“百大夫說您體內有股怪異的氣流,查不出原因,隻能用她的獨門秘藥抑製。”
展玉怔了怔。難道百米當真沒診出她其實是中了毒?她抿了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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