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天色已經傍晚。
炎慶被展玉喊過去,聽到展玉的命令以後,雖然有些不願,但還是去執行任務了。
參加培訓的人也都紛紛走出了聚賢齋,遇到了自己熟悉的人,也將今天在聚賢齋發生的事件傳了出去。
一時滿城的人都知道有個掌櫃的侄女仗著自己家有父母和良田百畝就挑釁展玉,並揚言要做廉郡王妃。眾人聽了以後,都紛紛感覺這女子不知廉恥,大庭廣眾之下竟然投懷送抱,甚至對方還是郡王。
不用人解釋都知道這女子一定看中了廉郡王的樣貌和身份了!不過說實話,他們也很羨慕,那展玉是因為什才成為廉郡王妃的。
淮南王府,安國公夫人也將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
連冰聽到這個問題,臉上的笑容有些許的凝固。但是隨後又恢複了那招牌式的笑容“二弟不計家世與那展玉成婚,定是因為展玉有什過人之處。”
“可是我們也沒有聽說過那展玉會什琴棋書畫,難道也是和那女子一樣?大庭廣眾下摟著郡王,郡王無奈下才答應迎娶她?”
安國公夫人將目光看向了平國公夫人,那平國公夫人卻是不得罪人的說了一句“我等都沒有接觸過那女子,品行不得而知。再者這婚事聽說也是廉郡王親自向世子求的。”
安國公夫人見沒人符合自己,於是看了看外麵的天色說著“也罷,天色已晚,我這老婆子也該回家了。”
“我也該回去了,就不打擾冰兒了。”
平國公夫人也跟著站了起來,想著這個時候,估計兒子也該回家了。一天沒有見到他了,也不知道怎樣了。
連冰則是目送著她們二人走出了淮南王府,看著她們的身影消失,才有些無奈的歎氣轉身準備回到府邸內。
沈天殊遠遠的就看到連冰,自然也聽到了她的歎氣。
“既然不喜歡,為何又強迫自己去做這些事情?”如果當初他和連冰在一起,一定不會讓連冰去應對這煩人的交際。
“二弟,你回來了。”
沒有回答沈天殊的問題,連冰轉而說著別的話題,為的就是不像讓沈天殊再繼續說下去。
沈天殊見連冰不像回答自己的問題,便也沒有再多計較。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像是打招呼一般,便率先走進了王府。
王府門前的這一幕,自然是被人傳送到了沈桓的耳朵。隻是當沈桓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
他在凝香閣見了紅娘,給紅娘安排了一個任務。等到他回來的時候,就聽到了這個消息,憤怒的將那琉璃水晶杯的茶座給摔了。已經摔了杯子,再留下一個茶座也沒有用。
這個老二,一回來就這的討人厭。當初為什不死在京師?
他那句話說,是想表明如果他娶了連冰,就不會讓連冰去麵對應酬?
老二以為自己不清楚連冰的心思嗎?可是明白又能怎樣?那些女子們的事情,豈是他一個男人去攙和的?
平國公府邸。
等到國公夫人回到府邸,林衝早已經洗漱完畢並穿戴整齊的坐在了自己的書案前。他此時攤開了一張紙,想要將那腦海的身影給畫出來,可是當他剛準備落筆的時候,他就聽見門被人推開。
無奈之下,隻好將毛筆放下。
“衝兒,累了一天了怎不上床休息,反而還在書案前坐著?”
國公夫人見到這幅畫麵,心說不清的難過。不過是兩天的時間,兒子看著又瘦了許多,這要是長時間下去,豈不是瘦的隻剩下了骨頭?
“娘,我還不累,想要寫寫字。”
林衝走上前,迎上自己的母親,母子二人在屋說著一些體己話。當看著林衝麵露出疲憊,國公夫人雖然心有不忍,可還是忍不住的問了林衝一個問題。
“衝兒,你覺得那展玉的品行如何?”
林衝連忙驚訝的抬頭看著他的母親,不知道她問這個問題是什意思。難道是展玉發生了什事情?
“娘,此話何意?”
國公夫人見他誤會了自己的意思,於是笑了笑“傻孩子,娘想知道那展玉是一個什樣的女子。你不知道那安國公侯府的老太太說展玉之所以成為王妃,可能也是和那女子一樣用了什不恥的計謀。”
林衝一聽到這話就感覺有些生氣,那個安國公的老太太仗著自己年齡大,是淮南王府世子妃的姑母,於是對他的母親挑三揀四,還說他的母親是個悍婦,如今又來說展玉。真是一個可惡的老太太!
“娘,你不必管那些閑言碎語。你隻需要記得,展玉是個聰明人就行。”
林衝雖誌不在四方,但是他也知道展玉這七天培訓的內容,在外麵可能都沒有人做過,也沒有人想過。就她的聚賢齋,聚集四中產業一起,也是天下第一個這樣做的。能夠有這樣想法的人,怎會是一個笨的。
“娘知道了。”
國公夫人見林衝麵色有些不悅,以為是他累壞了,於是交代了幾聲,便離開了林衝的房間。
房間,林衝閉上眼睛,腦海再次浮現出了那抹粉色身影,那女子嘴角掛著一絲意味不明的微笑。那笑容代表的是什意思呢?
魏王府梅園。
“你說那林衝實際是平國公世子陳衝?”
展玉就知道那林衝不是個普通人,沒想到貴為世子。既然家是平國公侯府,未來肯定是要繼承侯爵的,為什要來她這個小小的聚賢齋呢?
“嗯。”
炎慶沒有感情的應著,可惜展玉並不在意。
>>章節報錯<<